一旁满头雾水地听着,不时看看萧聪,不时又看看欧阳寻,此时终于按耐不住,问道:
“你俩到底在说啥?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
萧聪将脸转向星流云,缓声道:
“在龟府时树了道梁子,现在看来,貌似是结下大仇了。”
“怎么结的,说来听听。”星流云皱眉道。
萧聪还没来的及说话,便听得欧阳寻这厮又口无遮拦地扯开了皮,
“这小子因为我手下的小杂役跟龟府四大掌
节使之一的业图天结了仇,先是被业图天摆了一道差点死掉,后来又不惜拼个九死一生给业图天设了个套,没想到最后还是全毁在了自己手上,唉,可惜啊。”
萧聪闻言扭头瞪了欧阳寻一眼,啐道:
“还不都是为了你!”
欧阳寻讪讪一笑,
“你说这话也不全对,依我看来,就算你不去找业图天的麻烦,他也肯定会来找你的,谁让你是堂堂萧家四公子呢!”
星流云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一双桃花美目在萧聪和欧阳寻身上来回移转,貌似是在听一件了不得的事。
萧聪右手手指轻敲着桌面,沉吟道:
“你说的不错,自打你告诉他我身份的那一刻起,他估计就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利用我了,我追查鸿生的事,不过是给他行了个欲擒故纵的方便罢,不过,堂堂龟府掌节使胳膊肘子往外拐,你就一点也不担心?”
他忽而抬起头来,斜挑着问道。
欧阳寻莞尔一笑,
“业图天这老东西一向目中无人倚老卖老,连我师父都不放在眼里,他就算不把胳膊肘子往外拐,留在龟府里也早晚是个祸害,五十步无以笑百步,都一样,反正都是对龟府有害的,不过我师父一直在防着他,从他害你这件事上看,他的目的应该在风眠谷地,不过那地方的神秘你是见识过的,一个连我师父都轻易去不得的地方,我倒希望他真能找到那里,有去无回,就省事儿多了。”
顿了顿,他换了副嘴脸一本正色地继续道:
“不过,这件事怕是没有表面上看来这么简单。”
萧聪点了点头,凝重道:
“龟府的业图天,蛇皇一族的必季,如果将必昆一事与龟府这边联系起来,那这之后还真有可能存在着某个神秘莫测的主导者。”
欧阳寻缓缓摇头,一脸正色道:
“不,应该是某个神秘古老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