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来人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桌前坐下,声音略带轻浮地笑道:
“看样子,先生已经等我很久了。”
不用说,这来人定是星流云了。
萧聪笑笑,语调平静自然,
“想不到将军这么快就有所疑惑了,说来听听,草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忍俊不禁的星流云终于演不下去了,用力拍了下萧聪的肩膀,笑骂道:
“臭小子,还跟我打太极!跟宇文丰都演演也就罢了,怎么,还非得等我戳穿才行?”
萧聪亦是轻笑出声,放下书,将脸转向近在咫尺的星流云,
“怎敢跟将军打太极,礼尚往来,权当助兴罢了。”
星流云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萧聪,意味深长道:
“能看你又能囫囵个地回来,真好。”
萧聪抿唇而笑,直眉轻挑,带着些暧昧道:
“咒我?”
星流云又是摇摇头,一脸正色,柔声道:
“没有,是羡慕。”
这次轮到萧聪无奈了,
“别,你还是咒我吧。”
星流云不理会萧聪的莞尔,眼神愈加柔和,在燑燑烛光像一个宠溺着弟弟的哥哥,
“这一趟又受了不少罪吧。”
萧聪抬头看了星流云半晌,失笑道:
“怎么了,老大,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感觉今儿晚上的你有点不一样哩,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星流云舔了下嘴唇,笑道:
“不是我不一样,是你不一样了,小聪,人与人之间是存在有一种特殊的感应的,这次回来的你,跟之前很不一样,或许只是你自己感觉不到罢了。”
萧聪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带着微微的调侃道:
“好吧,信你了。”
“这样轻松的感觉真好……”
“哎呀,行了,别牙碜了,一切尽在不言中,来,说正事。”
星流云撅着嘴不满地白了萧聪一眼,
“怎么越来越没人味了,我再说几句能怎着。”
萧聪笑而不语,星流云无计可施,叹了口气道:
“好,说正事儿。”
顿了顿,接着道:
“这几个月,你又到哪儿去了?”
萧聪答非所问,俏皮道:
“这算正事儿吗?”
星流云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