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下开赌场是为了赚钱的,再让郁先生赢下去的话,我的家业就快变成他的家业了,所以在下这次过来,是想请毛师傅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毛小方:“……”
他知道阿初喜欢赌博,但赢一千块大洋这种事情,还是令他震惊不已。
正常情况下,一个人就算运气再好,也不可能把把都赢,更别说累积到一千块了!
“毛师傅,如果您觉得我这点见面礼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肥老掏出荷包,取出一叠银票,放在毛小方晾晒药草的架子上,恳求道:“只求您那弟子不要再搞我了。”
毛小方深深吸了一口气,郑重道:“事实上,我对这件事情根本就不知情!阁下如果肯相信我的话,就请先回去,等我了解完这件事情后,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肥老微微一怔,随后收回银票,连忙说道:“在下自然是相信毛师傅的,那么您忙,我先走了。”
目送他宽阔的背影消失于眼帘,小海努力咽了口口水:“师父,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些误会,阿初怎么可能赢那么多钱呢?”
毛小方眯起眼眸,喃喃道:“是啊,他是怎么赢那么多钱的呢?”
下午。
穿着一身崭新长衫的阿初哼着曲调,像个孩子般蹦蹦跳跳的闯进道场内,瞥见站在正堂前的毛小方后顿时喜笑颜开:“师父……”
“阿初,你进来。”毛小方转身踏入正堂内。
阿初正在兴头上,丝毫没发觉师父的情绪有什么不对,大步跨入正堂:“什么事啊,师父?”
“跪下!”毛小方站在不知何时挂起的祖师神像前,面朝阿初,厉声吼道。
阿初心神一颤,笑容迅速敛去,乖乖跪倒在蒲团上,昂首问道:“师父,怎么了?”
“怎么了?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清楚?”
毛小方喝道。
阿初脸色一白,低头不语。
“郁达初,本门三戒你可还记得?”毛小方严肃问道。
阿初心虚地说道:“记,记得……”
“哪三戒?”毛小方又道。
阿初讷讷无言。
毛小方目光一寒,转身从柱子后面拿出一根藤条来:“问你话呢,哪三戒?”
“一戒背信弃义,欺师灭祖。二戒心术不正,施法害人;三戒乱用道术,扰民不安。”阿初忐忑道。
“还有呢?”毛小方一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