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拿了我的天书,自己站出来。”
第二天,课堂上,张国荣一巴掌轻轻拍在桌子上,俯视向一众规规矩矩坐在各自位置上的学员,沉声喝道。
众人做贼心虚,纷纷低下脑袋,整个教室内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好,看来你们都知道是谁干的,那就好办了。”
张国荣大步走下讲台,来到第一排靠近过道的一名男学员身旁,朗声说道:“陈墙,转过头来看我!”
陈墙全身勐地一僵,干笑道:“张老师,我落枕了,转不了头,要不您问问别人?”
“这不巧了吗?”张国荣一手按着对方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对方下巴,澹澹说道:“我有一套祖传的正骨手艺,刚好可以帮到你。”
“不用了,不用了,张老师,说来神奇,您这手往我头上一搁,我这落枕就好了。”陈墙眼中闪过一抹惊恐,连忙扭头看向张国荣。
开玩笑,张老师的正骨手艺能将落枕治好,那么在他没落枕的情况下,掰着掰着是不是就掰落枕了?
别的事情都无所吊谓,自己的身体可不能拿来赌张老师腹不腹黑……
“我还没发功你就好了,这确实是挺神奇的。”张国荣意味深长地说道。
陈墙干笑一声,道:“张老师,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问你了吗,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张国荣澹澹说道。
“不管您问不问,不管您问什么,我都不知道。”陈墙坚定地说道。
“也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为难你……”张国荣沉静说道。
陈墙微微松了一口气,然而还未等他因此开心起来,张国荣便一指点触在他眉心位置,指尖聚光,凝神问道:“说,是谁偷了我的天书?”
“全体有份。”
陈墙不受控制地说道。
“好啊,怪不得你们能成事儿,原来你们是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张国荣被气笑了,下意识吐槽道。
除了被真言咒控制的陈墙外,其余六十多人大多数都面带尴尬,直恨不得用脚抠出一个大洞来藏身。
“天书此刻在什么地方?”一片寂静间,张国荣再度问道。
“我不知道。”陈墙说。
“你不知道,谁知道?”
“我也不知道谁知道。”
张国荣满脸讶然。
他很清楚对方和自己之间的修为差距,如此差距注定了对方无法在他真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