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听你的。”
“我跟了你姐夫,这些年说是他女朋友,跟着他,本来也没什么。
但咱们家啥都没有,你姐夫又是个坐过牢的人,又偏偏还做了点生意,有点钱。
这不少以前的亲戚也好,认识我们的也好,就会说些难听话。
说我们朱家好好的姑娘,跟了个劳改犯,还不是就图人家有钱。
说的好像咱家,就是我卖身给了你姐夫,然后傍着大款过日子一样。”
“我草踏马的!”朱大志眼睛一红:“谁说的?老子去把他们家房子点了!
这帮破亲戚,全部都不来往了最好!咱家这些年,咱们俩过日子,最苦最难的时候,这帮亲戚谁特么管过我们一丁点?给过我们一口热饭吃,讲过一口暖心的好听话?
统统没有!
这没啥!谁家过日子都是自己过,我们也不指望靠着谁求着谁的。
但……这特么就背后瞎说八道算怎么回事!
不来往!不来往了最好!就当没这些亲戚!”
朱晓娟叹了口气:“咱们家这些亲戚,我早就看明白了,不来往就不来往了,就当断干净也挺好。
但,大志啊,你想过没有。
我们自家的那些说难听话的亲戚,咱们姐弟俩就当是听不见了。
那些个人呢,我们也就当是今后都不认识了……
可……
他们吴家呢?”
“啥意思?”
“你姐夫又不是天煞孤星,他也有亲戚朋友的。
我们这边有人说难听话,我们可以不认这种亲戚。
可如果是吴家的亲戚有人说怪话呢?
难道我们也要强押着你姐夫,也都不认了?”
“呃……”
“这些就是这几年来,我为什么……你姐夫明明已经赚到钱可以养着我了,我还是不肯在家待着。
我那个班上的,又累,钱赚的也不多,但我就坚持做着。
你姐夫几次三番的和我说让我把那个班辞掉回家,我都不肯。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你毕业后,你姐夫说过,说出点钱,让你做个小生意,我也都直接否掉了。
也只是让你去你姐夫的店里工作,辛辛苦苦,每天弄一身机油味,洗都洗不掉。
虽然工作是苦点累点,但你每个月从你姐夫手里拿了工资,心里也硬气!
你是靠下力气干活挣的这份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