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赫然就是一个酒瓶子,敢情从下了车他就一直在喝,瓶子倾倒,瓶口对着薄唇,“咕咚”一大口,他又喝了好多,“不要你管,仲晚秋,你只告诉我你以后还跟不跟白墨宇交往?”
豪豪家的门好象开了一下,有光线射出来,让晚秋有些不好意思,这么晚了,她还在门前与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只好拉过冷慕洵的手,“走,跟我进屋里说。”
“不要,我不要吵着孩子们。”
都喝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记得诗诗和果果,“进来吧,我不跟你吵,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等他酒醒了,估计什么也不记得了,人喝多的时候就好象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真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嗯,走吧。”手捉住了他的手,刚刚好的是他昨日受伤的那只手臂,她突然想起该要问问他电梯的事了。
冷慕洵拎着酒瓶摇晃着随她进了房间,她推他坐在沙发上,“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用。”他一甩手臂,“不用你好心。”
“来,让我看看,今天有没有换过药?”
“没有,我下班就赶过来了。”
她抬头看看墙壁上的钟,如果他是七点钟左右到的话,那现在是九点半钟了,那他不是已经在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了,“怎么不进来?”
“他的车在。”孩子气的低吼着,他居然还知道压着声音不吵醒诗诗和果果,真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可他满身的酒味却是真的。
“他在你也可以进来呀。”
“仲晚秋,你脚踩两条船。”喝多了,他就是孩子气的控诉着,让她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