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兀的来了一句,“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想知道,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怕知道那答案,那个答案,也许真的会是残忍吧,摇了摇头,“不想知道。”
“你就那么信我?”
她淡淡一笑,“我信的是墨宇。”说完,便走进了孩子们的房间。
把孩子们送去了那所选中的封闭学校,她甚至没有勇气告诉她们她要离开了。
只是在挥手的刹那急忙的转身再擦去眼角的泪,她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白墨宇,他们一定会一起回来的。
峰哥的越野车载着她离开了酒店,他一直在吸烟,不停的吸着,把车里变成了烟的海洋,也让她不停的咳着,可是,车子却不是直接离开了市,而是停在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前。
闷声无语的随在峰哥的身后,现在,除了峰哥以外,她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了,她要找回白墨宇。
那是一封律师函,早就拟好了的,只要她签个字就好了。
随意的扫过,“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答应过白哥会让你那两个女儿一生不愁吃穿的。”
这又是什么鬼承诺,她拿起那律师函随手就撕了起来,一条条印着黑字的白纸落在桌子上,“我们都会活着回来的。”说完,她走出了那家律师事务所。
峰哥追了出来,“那家木材行是你的,从头到尾都是,只是,现在断了货。”
那是因为白墨宇不在的原因,“如果真的是我的,若是我出了事,那我名下的财产自然也会归属于我的继承人。”
峰哥终于不再说什么了,因为,她说得对,诗诗和果果就是她的继承人,现在,木材行已经不是重要的了,重要的是白墨宇的n命,重要的是他在哪里。
从没有一次她是这么的担忧白墨宇。
从市到云南,一路繁花盛开,风景秀丽,可是,车子里的两个人一整天说的话不会超过三句。
饿了,峰哥便会找一有吃的地方随便的停车了,困了就在车上眯一会儿,就象是他第一次载着她去那个小村庄一样,他从来都不多语的。
峰哥似乎把一切早就安排好了,到了云南的一个小镇他打了一通电话,便有一个傣族的女子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跳上了车,然后扫了一眼坐在后排座位上的晚秋,“峰子,真要带上她?”
“是的。”回答这姑娘的不是峰哥而是晚秋自己。
“那我可说好了,别半途你嚷嚷要回来,到时候我可不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