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准又是一大桌子的菜。”想想他离开自己这么久有时候还有不甘,可是想到是因为宁紫瑜的恨还有他的眼睛,她就一下子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了。
“不要,我眼睛看不见,我帮不上忙,我们晚点回去。”他却拥着她不撒手了,三年了,昨天才只吃了一回,又是在荒郊野外的,他根本就没有过足瘾,嗅着她的气息,知道连妈妈都走了,他突然间的全身都起了反应,“晚秋”
他的声音都是喑哑的味道,惹她浑身一个颤粟,那声音那味道分明就是昨天里那个不顾一切要她的男人在想要时的表现。
“别”她推着他,却是有气无力。
“三年了,你就不想我?”他的语气一下子带上了一点气怨似的吼着。
“我”
“你迟疑了,那就是想了?”
“才没有。”她作势又要躲他。
他却紧紧的钳制着她不肯松开,“这三年,有时候想你,我想的都快要疯了,不行,你现在得补偿我。”
他在室内的阳光下拥着她一起倒在了地毯上,软软的地毯上很快就落满了两个人的衣物
夕阳西下,一次又一次的颠峰迭起落下,他终于瘫软在她的身旁时,她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却被他用力的一环就躺在了他的臂弯里,“晚秋,我还想”
“想你个头,你还真是精力旺盛呀。”她是累的一动也不能动了。
“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我有多难受。”
她这才想到正常男人都该有的渴望,她小声的贴上他的耳朵,“你说,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他立刻松开了她的身体,然后转过身去再也不面对她了,只余一个后背示意他的不想说。
那样子,倒象是害羞了一样。
“是不是用手?”她促侠的问,她早就是成年人了,男人那样的方式其实在大学的时候她就经常听同寝室的女生在背后议论,可是,他从未在她的面前那样过。
“仲晚秋,你”她这一说,他身下的那一物立刻就鼓涨了起来,“仲晚秋,这是你惹的祸,你要给我解决。”
“嗯?”她抬首,却看到了他满脸的痛苦,“怎么了?”
“我我难受。”一咬牙一跺脚他说了出来。
“眼睛吗?”她没想到是那里,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上。
“不是。”
“那是哪里?”
听着她悦耳的女声,想象着她嫣红的唇瓣,冷慕洵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