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党,也是青年俱乐部的一员嘛。”
像是共同体这种帝(feng)国(jian)遗()风(liu)颇为浓厚的军队中,各种大小军官的“准政党”组织可谓是不胜枚举,但只要他们不直接搞事,上头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可是,“准政党组织”的少壮派们搞点俱乐部式的活动,互通有无置换资源是可以接受的,但其中的成员功绩彪炳史册,地位声望扶摇而上,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呵呵呵,共荣党和政友党这些政界大老的子弟和死党,那个不是在军中拉帮结派植党营私的?比青年俱乐部大上几倍的私党组织至少有两位数,但换成别人却不行了?和这些虫豸在一起,不但搞不好政治,军队难道就能搞好了?”白先生冷笑了一声,将茶杯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
“特么的,李元帅留下的军队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白家的大家长确实是个性情中人,性情就性情在一目了然的双标上。其余的少壮军官团体就是结党营私,但青年俱乐部就一定是忧国忧民。这大概是因为他的宝贝孙子白梓亚已经是俱乐部成员了吧。
伯纳德·伍德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也就只有您二位会这么想了,现在前线势如破竹,全国人民都在为辉煌的攻击自豪不已。
从哪个方面来看,咱们蓝星共同体确实是妥妥的第三大军事强国啊!而且如果刨开数量问题,甚至比联盟还能打呢。
这帮强大的军队,如何能用“怎么就能变成这个样子”来形容呢?
“蓬来这个星期的啤酒销售可顶得上个月呢。是吧?伯纳德。”
“您说得一点都没错。”星区政府首席政务秘书的伯纳德·伍德先生,只能应了一声。
白老先生这时候却又收敛了怒意,看了看对方,脸上多出了一丝欣赏:“哈哈哈,说起来,我一直觉得贤弟应该是陶渊明阮籍一类的高士。你愿意出山我自然是高兴的,但还以为你得适应上一年半载的呢。却真的没有想到,却这么快进入角色了。要是一年前我对别人说,齐秉文在和我聊中央政府的虫豸,一准是会被当做老湖涂的。”
“弟以前毕竟是个文人嘛。而且中年以后写的都是鬼打架的商业畅销书。”
“啊,这个……”
“我倒是觉得啊,能写畅销书的人,至少是得大量地吸纳各种咨询,尽量了解所有领域的知识。十八般兵器哪怕是样样稀松,却至少都略懂一点。作为一个政客,这样的知识储备也就够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