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可研继续问道。
“为什么？”
“因为有人让他们这么做。”
“导演？经纪公司？”
叶凡没有说中，羽可研也不想告诉他，也不想提起这件事。
“但是你也用不着这样消极，不就是唱歌嘛，我也会！”
听了他的话，羽可研白了他一眼，然后目光从他身上转移。
看到这一幕，叶凡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大话了，在专业的人面前说大话，那不就是打脸嘛，不过自己说得没错呀。
“呃...你真的没必要这样，除了我，好像下面的人都不是因为你的歌声而围观的，那天你在网吧里唱的那首《想唱就唱》，你唱的很好，但却是在刻意表演，表演着自然，刚刚也是，音乐不需要表演，也不需要舞台，更不是比赛，唱歌是唱给别人听，还是唱给自己听，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正热爱音乐吗？”
叶凡这一席话，可谓是在短时间内挖干了自己的脑细胞，活活凑出了这么一番大道理，说给羽可研听。
“喂...！上面的姑娘，还撒不撒钱啦？不撒我们走啦！”楼下的一个大婶，双手捧着嘴，对着楼顶的羽可研大声喊道。
“钱不是撒给你们的，不许拿，赶紧放好，不然我报警啦！”叶凡也对着下面大喊。
听了叶凡的话，楼下的千人观众一溜烟就没了，生怕叶凡真的下来把钱拿走。
看到人都离开了，叶凡微微笑了笑，转身一看，羽可研正好奇的盯着自己看，但是表情和眼神，都不再那么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