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海口的,今天要是搞砸了,会有多少人骂自己?
他急道:“再不放开我叫非礼啦!”他试着摸摸罗琼的小手,再摸摸她的脸蛋,她竟像个木头人,丝毫不为所动,哪怕他将手伸向她超短的无袖旗袍,在她上下起伏间游走,她依然无感,好似对男人免疫似的。
眼见要被她拖进走廊里,秦风一边揩着油,一边却假装大叫,“非礼……啊!”
门口有动静,他的叫声咽了回去,手也立马老实收回。
这时又有人推开门,“谁在这里?”
是燕诚的保镖,他走进了楼梯间,看到是罗琼时,忙招呼道:“罗小姐!”又看看秦风,“他是?”
罗琼随口道:“他是我带来替燕少看病的!”
秦风瞪大眼睛看着她,她还真敢说,带我来治病,先别说自己会不会治,就燕诚与自己的纠葛,此刻怕是杀了自己的心都有,又哪会让自己给他治病。
可罗琼话已出口,拉着他就进了走廊。
在保镖的监督下,秦风只好迈开步子,走廊里那些保镖纷纷为他们让路,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才到了燕诚的房间。
走进门,里面有不少燕家人在里面焦虑不安地打转,这是一间商务套房改建而成的起居室,不仅有宽敞的客厅,还有健身房、大花园。
而燕诚卧室的门虽然开着,但门口的保镖不让罗琼与秦风他们入内。
他俩只好在客厅稍候。
这时在卧室里,燕诚的父亲燕重阳正与方家的大儿子方平共同商讨燕诚的病情,尽入了秦风的耳中。
方平是京城方家当家人方仲春长子,无论医术还是武学,都尽得父亲真传,他一边收起银针,一边跟燕重阳叮嘱道:“燕诚的脉相不是虚弱,而是太盛,我刚刚施针探穴,替他释放了些乱蹿的真气,可还远远不够,怕还得几天才能让体内气血平和,至于何时醒来,只怕会更久。”
“这些天就有劳世侄了。”
“应该的,只是,此法终究是治标不治本,他走火入魔这么久,必须请他师父废除功力才行!”
“要能找到他师父我早请来了,也不至于去求你家老爷子赐续命秘方。”
燕重阳看似与方平情真意切,实则也是真真假假,隐瞒神戒不说,可惜纵然是方平,也并未发觉其中玄机。
燕重阳继续动之以情道:“诚儿是你妹夫,也是方老爷子唯一的女婿,还请方世侄跟老爷子说说情,尽快用方家秘方为诚儿续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