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四处奔波,官场上的攸关方他已经打听得差不多了,现在他要去会会永安寺的江湖老前辈们。
尽管天色已晚,他还是打了个车匆匆赶到了永安寺,轻车熟路,跑到碑林后先去找释贤老方丈。
这一次,秦风早就清楚碑林里暗藏玄机,布了五行八卦的阵法,他窥透生死门,如开了天眼般,拨云见日,一草一木都未能逃脱秦风的眼睛。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石桌前,释贤老方丈雅兴不减,点着那盏油灯,正与一小和尚在下象棋。
秦风无需破阵乱闯,直接由生门而入,只觉眼前这小和尚有几分眼熟,但并不是老方丈的小徒弟,他眯着眼慢慢靠近,“燕诚!”
“嘘~~”燕诚示意秦风安静,他从一开局便作冥思苦想状,换作别人一定以为是诈尸。
他正全身心投入棋盘中,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唯恐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释贤方丈则如闲庭信步,只待燕诚落子,他便快速应对,棋艺之高自不用多说。
秦风只好当作唯一的观众,在一旁瞧着,你来我往间,各有得失,寻常一盘棋,他俩竟下了一个多小时还未分出胜负,秦风没想到历来急功近利的燕诚会有如此耐心。
渐渐的,燕诚发起了犀利攻击,渐渐显露出他的个性,只见他手按棋盘上一过河小卒,再向前一步,直逼老方丈大本营中的老帅。
释贤老方丈毫不犹豫,拉车来挡,弃车保帅。
燕诚卒进吃车,将军!
释贤方丈帅进吃卒。
燕诚调兵遣将,横车再将。
释贤方丈跳马再挡。
燕诚则出将与帅同路,准备车吃马再将。
这时,释贤方丈的炮横了过来,架在了马后,打车带将军。
燕诚再次陷入了长考。
释贤老方丈性子好,给他时间慢慢考虑,可秦风哪能忍受,不禁笑道:“燕大少,我看你不是下棋入迷,你是当和尚上瘾了,干脆拜老方丈为师吧!”
燕诚摆摆手,依然不理他,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兴奋,也没有见到老朋友的开心,让秦风一旁唱着独角戏。
释贤老方丈“阿弥陀佛”一声,放下手中吃掉的棋子,跟秦风打趣道:“让他多琢磨琢磨锻炼下脑子,这些天他一个人闷在棺木里,脑细胞可死了不少,需要慢慢恢复。”
秦风认真点点头,“看出来了,还真是傻了不少。”
释贤习惯性地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