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还是神？”
蛇王一双碧眼盯着秦风，能深深感受到他的强大，再次停止了攻击。
虽然与一头会说话的蛇对话，让人瘆得慌，但好过与它拼死相斗，秦风毫不客气道：“你可以当我是神人！那你又是什么怪物？”
“我是……我是什么……”蛇王喃喃说道，“我不知道我是人是妖还是兽，我到底是什么？”
秦风听着有趣，不无同情道：“你也太惨了，连自己是什么都不清楚，那我告诉你吧，简单点说，你就是人！妖！”
“人~妖~不，我不做人，是你们人类害我如此，你们为了控制我，给我强装了这身金刚护甲，还有这个龙头，让我可以与你们交流，听从你们的命令……”
“那到底是谁想控制你？”秦风试着问道。
蛇王的龙头茫然摇晃，“太久太久，我已经忘了，至少现在没人能控制我，包括我自己。”
它虽然也有喜怒哀乐，但说话的声调语气像是设定好似的，全都是一个调调，可它的思维出奇的清晰。
秦风还想调侃它几句，却发现它身体的防御功能已经被激发，乌黑的麟甲上泛起了一层红光，在这黑暗的洞中熠熠生辉，像是体内在燃烧。
它痛苦至极，下半身不停在翻滚，上半身则拼命摇摆着身体，似乎想要摆脱身上的护甲。
可它越是挣扎，护甲上的红光越盛，像烧红的钢铁，烧透它的身体，也渐渐蒙蔽了它的理智。
“杀了我！杀了我！”它努力重复着这三个字，显示出无比的恐惧。
秦风犹豫了，“这……你要我杀你可以，那你得告诉我，你的弱点在哪里？”
“除了时间，我没有弱点！”
“时间？尼玛，你逗我玩呢！”
秦风还想跟它聊几句，多套出点内幕，可蛇王已停止了与他的交流，它的身体烧得通红，从头到尾，无不通透，很快将整个山洞点亮。
巨大的洞底，完完全全展示在红光之下，浑浊的湖水里，海蛇拼命向岸边游去，岸上的海蛇则拼命往洞外方向爬去。
蛇王张牙舞爪间，缓缓向秦风游走过来，在它的身后拖着一串串燃烧着的火焰。
秦风严阵以待，感受到蛇王一定是受到某种力量的驱驶，才身不由己要爆发。
眼见它已经进入秦风的攻击距离，它粗短的四肢用力蹬起，巨大的躯体向湖中扑去。
轰！湖水打起层层巨浪，溅得满洞都是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