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得出蒋老已死的结论后,伤心不已,从西郊一路跑回了元首府,那辆本想送他一程的摩托车追了好几里路,最后无奈调头离开。
……
第二天,太阳已经晒进房间,秦风还在沉睡中。
他头疼得厉害,昨晚吹着呼呼的北风,一口气跑了一二十公里地,加之心中憋屈,风寒侵体,有些伤风感冒。
苏雪几次进房,看他那样,以为是晚上做贼太晚,在恶补瞌睡,便由他继续睡。
眼看都日上三杆了,难得的冬日暖阳,林老头兴冲冲跑来,只与萧老夫人简单打了个招呼,就急着找秦风。
苏雪这才将他喊醒。
他好容易睁开眼,看看苏雪疑惑不解的样子,他也懒得解释,没声没气地抱住她,就要往被窝里钻,俨然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她半推半就地,趴在他被窝里,关心问道:“昨晚吃败仗了?”
秦风摇摇头,也不作声,张开臭嘴就要亲亲。
“那你淘气个什么劲?”苏雪有些生气地挣脱出来,使劲摁了下他的脑前门,“首长有请,保不准有大事发生。”
秦风浑身一激灵,“现在几点了?”
“都十点多啦!”
“我还没讨早茶喝呢!”
“你还没洗口脸呢!要不要脸啦?”苏雪看着他连跑带跳,已到了楼下,只留她一个人还在那儿碎碎念。
……
他当然不是急着喝府里的早茶,而是急着要汇报蒋老的信息。
当他左手拉着林老头、右手推着萧老夫人,匆匆赶到议政厅时,厅内大堂早已聚集了许多官员,今天可比昨天热闹了许多。
秦风也是心急,直接就拉着二老闯进了大堂。
“王委员,高老的传言是真的么?”
“别问我,我也是听到的小道消息,张局可能最清楚。”
“咳咳,以我的分析,高老这年龄都够羽化升仙了,闹这么一出,对华倭两国都没好处,肯定是米国背后搞鬼!”
“大家别听局座瞎忽悠,他凡事都离不开米国,这又关米国屁事?”
“不论真假,今天我可是冒着军部的禁令来向首长汇报的。”
“我们何尝不是,若真相如此,我这条老命也不要了,非要审判他叛国的罪名。”
“大法官,蒋老的案子还没开审呢,现在又审高老,你们忙得过来不?”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岂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