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即便现在调整,也来不及了。不知道是谁,竟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若是知道了,我们秦家可得要好好感谢感谢对方啊。”
秦文政皱着眉头,暗暗思索着。
一直没有开口的秦二爷突然道:“大哥,昨晚那件事,若是处理的不好,我们秦家这次可能就要损失惨重,所以那截杀宋家小子的人,应该不可能是外人。即便是外人,也绝对是跟我们秦家亲近的人,或者受了我们秦家大恩惠的人,一般人,可不会这般帮我们,毕竟那小子可是莫城宋家最宝贝的儿子。”
“会不会是路上遇到强盗?谋财害命?可能与我们这件事,并无关系。”
“应该不会,哪有这么巧。而且听说那小子也练过武,并非庸手。还有,你刚刚也听到了,那小子死的很惨,胸膛和脑袋都被人打碎了,那截杀他的人,显然是抱着必杀他的决心的。”
秦二爷突然道:“大哥,孙先生可是跟了你二十多年的老人,从父亲开始就在我们家里,一直兢兢业业,忠心耿耿。无论是谁,都应该不会怀疑他吧?而且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怎么会突然露出破绽呢?刚刚微墨让那丫鬟过来……对你说了什么?难道是微墨查出来的?”
秦文政皱着眉头,没有回话,沉吟片刻,道:“你们都回去吧,一天都没有吃饭了,快回去吃饭吧,我去微墨那里看看。”
秦四爷笑道:“大哥,你都不留咱们兄弟几个吃个饭?”
秦文政摆了摆手,没有理他,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后,又转头对守在门口的周管家道:“孙先生刚刚犯病猝死了,去把他埋到他住的小院里,等明天通知他的家人后,再挖出来厚葬。”
此话一出,那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老先生突然身子一颤,面如土色地爬了起来,哭着喊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啊……”
“砰!”
周管家一脚踢在了他的脑袋上,直接又把他踢晕了过去。
随即带着人,把他拖到了后面的一个小园,挖了个坑,直接把他埋了进去。
这年头,死一个奴才就像死一条狗一样,没有人会过问的。
更何况奴才属于私人财产,可以随便处置。
秦文政一路想着事情,来到了二女儿住在着僻静小院,但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却没有进去,正要转身离开时,珠儿突然在门里看到了他,惊讶道:“老爷,您来了,怎么不进来呢?小姐在书房写字,还没有休息呢。”
秦文政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