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心头想着事情,他从后门出了门,在小巷里换了衣服,戴上了面具,然后直接翻越旁边的院墙,从后面的河岸离开。
他先去了城南十八巷。
来到十八巷时,刀姐正站在巷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连他走到面前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洛青舟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师姐,饼子呢?”
刀姐身子颤了一下,抬头看着他,耸了耸肩道:“今天起来晚了,没做。”
洛青舟盯着她看了几眼,道:“师姐,你的脸色不太好,生病了吗?”
刀姐摇了摇头,道:“没,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吧,走吧。”
她出了小巷,准备去武馆。
洛青舟连忙道:“师姐,今天你一个人去武馆吧,你帮我向师父请个假,我有事要出城一趟。”
刀姐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道:“什么事?”
洛青舟道:“帮我家娘子求药。”
刀姐沉默了一下,道:“外面挺危险的,你一个人去?”
洛青舟道:“没事,我去去就回,刀姐帮我跟师父说一声就是了。”
刀姐嘴唇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道:“好,路上小心。”
洛青舟看着她道:“师姐,你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刀姐与他目光对视,又避开,道:“没,你快去吧。”
洛青舟又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方道:“好,明天记得帮我带饼子,师姐明明答应我的,不能再失信于人了。”
刀姐笑了笑,道:“好。”
洛青舟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刀姐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走远,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她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方转身返回小巷,回到府中。
府中大门,已经损坏。
花坛里的树木倒塌,地上的青石板全部裂开,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
整个府中,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刀姐站在庭院,握紧了拳头,眼前浮现出了昨日回来时见到的一幕。
院子里满是碎屑与鲜血,丫鬟颤抖着跪在走廊上。
而她的父亲,则满身鲜血地躺在厅堂里,被那名锦衣卫指挥使踩在脚下,被几名锦衣卫用铁链串进了琵琶骨,奄奄一息。
“你父亲是朝廷的通缉犯,当初杀了朝廷命官,铁证如山,罪该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