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也是活该!
文姨娘眼睛里闪过丝狠意,重重的放下杯子,盯着翡翠问道:
“那个贱人呢?姓张的那个贱人呢?见到她没有?告诉她没有?她要是愿意住娘家,干脆让大爷休了她!让她一辈子住娘家!”
翡翠低着头,一声不敢吭,文姨娘声调尖利起来:
“问你话呢!”
“回,回姨娘,没见到大*奶。”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文姨娘声音尖利的指着翡翠骂道,翡翠畏缩着往后闪了闪,这半年多,姨娘的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动起气来,就用手死命的拧人,用簪子往人身上扎,她胳膊上还青着一块呢。文姨娘尖利的声音在芙蓉院里响了起来,整个院子顿时战战兢兢起来。
申末时分,丁一回了庄子,在桃花源花厅里,笑着禀报着:
“奉夫人的令,奴才去了张府,张大人不在府里,去了国子监衙门。奴才就去国子监找了张大人,张大人一口答应了,说这是夫人的厚爱,必当用心挑拣点评,张大人还说,今天晚上,就先约着国子监里擅长诗词的五经博士先去厚德居看看。”
李青笑着应了,这张居行也是个明白人,可当初怎么会把好好的女儿嫁给了文国梁这么个混帐东西?
平王酉末时分到了逸梅庄,洗漱好换了衣服,李青陪着他吃了饭,平王坐到东厢炕上,专心的看起带过来的厚厚的一包文书来,李青亲手泡了茶端上来,又给他磨好了墨,就悄悄坐在平王身后,靠在大靠枕上,拿了本书,慢慢看着书陪着他。秋月带着小丫头悄悄退到了外间侍候着听传唤。
平王批着文书,李青不时的下炕,轻手轻脚的给他添水磨墨,平王批到一半,放下笔,握了李青的手,拉着她坐到身边,伸出手臂搂着她,笑着问道:
“青青今天都做了什么?”
“丁一送了些下联来给我看。”
“嗯,可有好的?”
李青转过身,仰头看着平王笑着回道:
“我觉得都不太好,丁一说,今天厚德居又接了几十幅下联,还有不少人专程过来看那上联,这联好不好倒在其次,厚德居人气足了,生意就会慢慢好起来,再说……”
李青顿了顿,拉出平王探进她衣服里的手,握着他的手继续说道:
“再说,厚德居若沾上些清雅文气,生意也许会好做些,所以,我想着,以后每隔一阵子,就在厚德居出题悬赏求文,不光对联,诗词歌赋,文章策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