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急得话都不利索了。
何足道很喜欢韩恺之的性格,加之在探索他的脑袋时,知道这个人是真汉子,没有半点坏心眼,精是精,却是个好人。
何足道一边给老韩发好人卡,一边说道:“朱永泰在乾隆五十三年将云龙玉瓮奉旨制成以后,又奉旨将制作云龙玉瓮剩下的最精华的一块玉制作成子冈牌,题材就是松下问童子。朱永泰擅于制作那些工程复杂,工艺精湛,器形巨大的礼器,所以小件作品极少流传世间,你想象一下,他的东西,价值多少?”
韩恺之嘴巴张得老大,指着玉盒吃吃的说:“大师,你的意思是说、这块牌子是、是朱永泰做的??”
何足道点点头,道:“这个很好证明,你用显微镜就可以看到一根松针上有朱永泰的落款,陆子冈乱落款在猴子耳朵里被宰了,朱永泰效仿前辈却逃过一劫,嘿......”
韩恺之睁大眼睛,吞了吞口水,看着那玉盒,说不出话来。三个女人根本接不上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只有大嘴莲想说点什么,却看了韩闯闯一眼,终于还是闭上嘴了。
“收好它吧,韩叔,这个不光是可以传家,而且已经是国宝级别的了!哈哈,我要是想看看的时候再来找你好不?”
韩恺之只把眼睛看着何足道,不点头,也不应答,过了好半晌,才哈哈大笑,也不管大师不大师了,双手捏住何足道的手掌,使劲的摇着,说:“大师,我很少服过人,不过我真的服你!以后,但凡有什么差遣,我老韩,忙可能帮不上你,但是跑腿啥的绝对杠杠的!”
气氛被韩恺之搞得有些热烈了,菜也倏忽间就摆满一桌,汤汤水水怕有二十几道。
见菜快上齐了,谢霞拿着醒好的红酒容器走过来笑到:“大师,仓促之间,也没好酒感谢,就算开胃酒了,好吧?”
何足道以前就跟老妈经常喝两口,蛮喜欢那不一样的酸涩,于是点点头。谢霞便很熟练的为他倒上小半杯。
现在每个人都盯着何足道,都想看口罩下的“大师”真容,包括韩恺之也是如此。
何足道也没扭捏,随手取下口罩,笑了一下,等着大家举杯子。
韩闯闯兰花指正端着红酒杯,刚看见何足道取下口罩后的俊美脸庞,正在吃惊,又见他笑了一下,手一阵抖,心突然就咚咚咚跳动起来,红酒杯都拿不稳,“啪”的一声翻倒在桌子上。
韩闯闯有生以来都没红过几次脸,这下可尴尬了,手忙脚乱的不说,以后还会被大嘴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