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自当不是为这城中的是非而来。。”
一名胡子斑白的粗豪将领当先大声道
“不过,却是不能在让那和尚继续这么下去了。。”
“他做得这些举措,都是变相强大枝干的手段。。对我们这些分属军伍却是毫无多少益处。。甚至是有所害处的”
“再这么宽纵下去,个个精壮都向往本阵去投,别说例行的吃饷都不好吃了,只怕义军之中就再无我等谋取身家的立足之地了。。”
“总管啊,兄弟们就指望这点利头了;我等吃些苦无妨,但是手下人心不能散啊,散了就彻底完球了。。”
等他们七嘴八舌的说完了一大堆,就听到外间再度传报:
“三江副领同粮料判官虚渊玄,携事物求见。。”
当场气氛顿时冷了下来,而陷入了某种面色喝表情各异的死寂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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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二门牌楼左侧用来留客待见的偏厅里,看着堂下堆着十几个血迹方才凝固的人头,而主动上门来拜访兼做事后陈情的周淮安,心里也很有些无奈和叹气啊。
一方面是街头盯梢时的无疑追查,居然会追索到与义军内部个别势力勾结很深,甚至为其变相提供方便和掩护的方向去;
另一方面,没有意料仅仅一个封锁和突袭四时馆的随机行动,到还能误中副车的牵扯出义军内部的其他弊情和是非来。居然有人以四时馆为掩护和藏身之所,进行倒卖大宗军资和义军关键情要,还留下往来的账簿等证据;而在被惊动不顾一切逃亡突走的过程当中,居然连同仓促之下没烧掉多少的账本一起人赃俱获了。
这个“我爱一条柴”阿不,“是山东一条葛”的葛从周,作为未来时代风云人物的潜在气运,果然不是自己可言轻易承受和饱揽得住的。光是让他独自负责行事一次,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和是非来了。
作为一个山头的老大,能够给自己超格发挥的手下兜底和善后,那是必然要有的基本素养和本事啊;这一刻他有些怀念王蟠还在任上的时候了。起码多数时候自己想干啥就干啥,只要获得他的认可就行,完全不用怎么顾虑别人的脸色和心情。
只是他一等就等了大半天时间,一直等到了天黑都是了无音讯,茶水喝光了几壶,厕所都上了好几次;堆起来的人头血迹都开始干枯,而招引了蚊蝇纷纷堆聚其上之后,才有一名面无表情的将校出来说了句:
“总管有言,此兹事体大不便多言,当请黄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