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人刘洵,在当地推广种植棉花取得了成功了。要说这位身为老派官僚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但是在他所专注的领域上,还是有着一种务求结果的执拗劲头。
当然了目前岭南或者说广州能够弄到的棉花品种,主要还是来自海外昆仑国/非洲的草棉、来自天竺/印度的短绒棉,还有海南岛本地土生品种的木棉。至于后世占据全世界主要棉花品种的陆地棉,则是要靠从西域传进来;而品质最好的另一种原产美洲的长绒棉,这会还鞭长莫及呢。
至于相应棉纺工业的人手倒是现成的,一方面无论是在闽地逃过来的流民,还是岭西桂管一代的百姓当中,就有不少擅长纺织白叠(棉布)的民间好手;另一方面则是在海南俚寮聚居所在地区,同样出产另一种叫吉贝布的棉织品;
要知道后世的黄道婆就是在这里学了制棉工艺,并将搅车(轧棉机)、弹棉弓、纺车、织机等器具在江南地区的松江等地推广开来。
所以再加上兴建水利工坊所提供的天然动力加成,只要有足够的原料来源的话,爆发产能起来也是相当轻松的事情。
要知道棉花种植及其衍生产品的棉纺工业等可是好东西,不但是可以提供大量优质纺织品满足民生需求,并作为对内、对外贸易的拳头产品和新经济作物的利益增长点;在工业原料上也是颇多用处的,比如在经过不同程度的硝化处理后,就可以得到从硝化棉发射药道消化炸药之类的军工产品。
所以说,早期的火器工业又一个奠基石给解决了,这无疑让人欣慰和振奋的事情,可惜周淮安暂时也早不到可以倾诉的对象,而只能憋在心里。
但他在离开长沙之前,还是抽空到湘水中长满橘树的某处沙洲上,专门留下来一块碑和一首词子,算是到此一游的留念和题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