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可是亲眼见过那个被抓回来的相关人等下场,只怕十里八乡的许多人都无法忘记的场面,如今也难免落到自己和妹妹身上么。
“只是,九郎你接下来有什么后续打算。”
于鄂水意有所指的又道
“当然是在南边先把人安顿下来再作打算了。我还算有个职事可以讨生活。。。”
心中既是难过又是失落的于东楼,不明所以的应道。
“光是这样怕还不够吧。。我觉得你还应该伺机出首本家来撇清关系了;这样日后若是发生什么了,也有缓转和挽回的余地啊。。”
于鄂水却是继续摇头道。
“这,不至于吧。。”
于东楼不由的惊讶和犹豫了一下,心中犹自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结果,或者说是依旧有些不愿面对的逃避之念。
“这几年我在外面卖膏药的生意越发不好做,但是地方走的多了,也看见的多了”
于鄂水越发的叹气道。
“世道已经变得让人无所适从,家里这些老货却依旧一心求稳畏变,我可不想和那些苟且得安的多数族人一起,陪他们埋土了。。更想换一个新的活法,就算没有你九郎的缘故,本家我也是呆不下多久的。。”
于东楼不由惊讶了一下,这难道是太平军书中所述的,于一切污浊之中自发而起求变求活,乃至企图决裂过往的觉醒者么;却是又想起曾经看过的宣传白戏之一《两面人传》。
其中那位朱老虎,对内乃是敦睦亲厚的长者,侍奉至孝的好儿郎;对外就是残狠奸恶鱼肉乡里的大豪、为了敛财不择手段逼死无数的里正长,乃至不择手段投机奉上的小人鄙夫。
这究竟是他的那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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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中,天气丝毫不见转凉,而令大多数人依旧不免穿着单薄而清凉。
周淮安看着面前字体隽秀而墨迹未干的《太平考成法:监察条例》,很有些感触和吁然的意味;因为这就是端坐在怀里用光滑紧致腿根把自己夹得紧紧得小挂件菖蒲,根据他陆陆续续的口述一字一句来逐步完成的。
像这种既可以时刻可以把玩和逗弄在手的外在乐趣,又具有文理娴熟和精通书法蝇头楷等内秀的活抱枕,在这时代可真是尤为难得了。
若是放在早年间,或许就没有史上那所谓女校书、女中书们的什么事情了。所以对于眼下的周淮安而言,隐约的出身背景来历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