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爱奴的衣裳却很整洁,甚至连衣角儿都没卷起一丝褶皱。
杨帆绝不相信仅有一套衣裳的她,晚上敢脱光了睡觉,所以对她如何将衣服保持的如此整洁非常好奇。
“早,要不要刷牙?”
这是杨帆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招待客人的东西,天爱奴想起那被杨帆吹捧不已的掉毛牙刷,眸中不禁微微露出一丝好笑的意味。
“给!”
杨帆顺手递过一枝崭新的牙刷子,两个人依旧走到院子里,在晨曦下,在钟鼓声中,呸呸地刷着牙,这种在一起的感觉很是奇妙,但是杨帆说不出来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等他们刷净了牙齿,牙刷子也就报废了,牙刷子稍稍有些粗糙,以致牙龈有些出血,杨帆漱了漱口,咧开一嘴白得耀眼的牙齿,微笑道:“我去开坊门,顺便给你带碗面片儿回来。”,
“嗯!”
杨帆点点头,转身朝外走。
“嗳!”
杨帆回头,就见天爱奴俏生生地立在阳光下,似笑非笑地道:“昨夜赢了么?”
“啥?哦!呃”
杨帆干笑起来,天爱奴摇摇头,扬手掷出一件东西,空中划过一道弧形的金光,杨帆伸手一抄,入手竟是一支金钗。抬眼再看天爱奴,她已翩然回屋去了,杨帆吁了口气,打开院门,扬长而去。
“啊~~啊~~~啊~~~”
杨帆和马桥张着大嘴同时打哈欠,坊门一开,他们就被急于出坊的人冲撞的东倒西歪。等二人站定身子,互相看看,异口同声地道:“你怎么跟没睡醒似的?”然后同时又打个大哈欠,异口同声地道:“昨夜天凉,没有睡好。”
二人同时怔了怔,杨帆心虚地道:“我去吃面,要不要一起?”
马桥心虚地道:“不了,我还是回家陪阿母一块儿吃。”
两人各自走出三步,又不约而同地站住,欲言又止。
杨帆道:“桥哥儿,我下午出去一趟,坊里若有差使,你帮着应付一下。”
马桥奇道:“你去哪儿?”
杨帆道:“家里被褥叫耗子咬的全是洞,我琢磨着去买套新的。”
马桥道:“不巧,我也要出去,前些天阿母做了些牙刷子,托南市几家卖杂货的掌柜帮忙售卖,我今儿去瞧瞧卖的怎么样了,把货款收回来。”
马桥挠了挠头,道:“既然如此,咱们一起去吧。反正坊里平时也没什么大事,我跟冯武侯说一声,叫他帮忙照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