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中的梳辫少女。从后边开心地抱住他,在他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张义回头说了几句什么,那脸蛋儿红扑扑的少女便眉眼含笑地钻回毡包去了。
杨帆僵了一僵,苦笑道:“这厮的箭术,不会是在女人身上练成的吧?”
熊开山舔了舔肥厚的嘴唇,羡慕地道:“小鸡呀,咱们今晚请张义喝酒吧!哄得他开心了。好传授咱们两招。”
高舍鸡道:“好啊,我正有此意!”
熊开山道:“你跟他学学怎么射箭,我跟他学学怎么哄女人。”
杨帆和高舍鸡为之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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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他们所居住的毡包。杨帆和高舍鸡、熊开山把猎取的野味只留下两只雪鸡、又切下一条黄羊腿,其它的都分给了拨来侍候他们的牧人,那是几位年少俊俏的突厥少女。
连着几天得到杨帆等人分给她们的猎物了,几个小姑娘真是开心极了,一双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瞟着他们,看样子如果他们想学张义,她们也是很愿意给他们做“箭靶”的。
熊开山那闷骚的家伙大概是有点意动,用突厥语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人家姑娘搭讪了几句,虽然竭力想弄成旁敲侧击的样子,结果那赤裸裸的意思几乎没人听不懂。
一个小姑娘倒也罢了,好几个小姑娘都在帐里,还有一个同样听得懂突厥语的高舍鸡,被这几人一番取笑,那个受了高舍鸡礼物的小丫头羞红着脸就跑掉了,只留下熊开山瞪着人家摇摇摆摆的小屁股一脸怅然。
这时,牛鍪忽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见杨帆便道:“二郎,我家主人请你马上去一趟!”
杨帆看他一脸紧张,知道必有要事,立即随着他出了毡帐。
杨帆此时也是一身突厥人装束,在牛鍪的陪同下快步走向沈沐的毡帐,行至半途忽然看见张义傍着一位突厥少女,手里拿着个铜镯儿,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阵,便替她套在手腕上,趁那少女举腕自赏的功夫,拉起她的小手,钻进了旁边的毡帐。
杨帆看得两眼一直,张义这厮,简直就是一匹种马!
杨帆走进沈沐的毡帐时,只见帐中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沈沐,另一个是乌质勒,两人盘膝对坐,一脸沉郁。
牛鍪搭起帐帘让杨帆进去后便放下帐帘儿守在了外面,杨帆看看二人,径直走去在沈沐旁边坐下,问道:“出什么事了?”
乌质勒闷声闷气地道:“恐怕,我们要另迁他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