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直起腰来,捏着那美人的肥臀,佯作不在意地道:“听说骨咄禄卧病在床?他居然还有心思攻打大唐,莫非生病是假的么?”
萧牧木忍气吞声地道:“大汗确实病了,现如今执掌兵权的是默啜叶护。”
张义嗯了一声,继续向他套问消息,萧牧木在人屋檐下,不敢不低头。但是他知道的实在有限,已经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张义向杨帆递个眼色,道:“行了,把他们押出去,尽快把财货装好,这儿不是久耽之地。”
杨帆答应一声。带了几个人押了萧牧木一家人往外走,他们刚一出去,张义就对手下吩咐一声:“去!帐外守着,若有人来,叫他等候片刻!”说罢伸手一撕膝上美人儿的衣衫。一阵裂帛声起,粉弯玉股跃入眼帘。拓跋若冉惊呼一声,张义便笑吟吟地扑了上去。
杨帆押着萧牧木一家人出了大帐,往附近一处更形巨大的帐篷走去,那儿是萧牧木平时聚众议事的所在,非常宽敞,里边也没有什么家什,如今部落中的一些管事首领及其家人全都关在这里。
杨帆押着他们往回走时,胡须被风吹着渐渐脱落下来,这胡子脱落当然是他自己动的手脚,但是旁人无从知道。
杨帆的胡须已经脱落了一半,还“浑然不觉”,大摇大摆地走在所有人前面,进了那顶关押权贵们的大帐,瞧瞧那些权贵,颐指气使地道:“你们都好好地待在这儿,我们是‘小飞将’的人马,只为求财,不为杀人,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就不会送了性命!”
帐中那些权贵一见他的胡须脱落了一半,瞧着他的目光顿时有些怪异起来,一个小孩子惊讶地想喊,幸亏被他的母亲发现,急忙把他往怀里一揽,藏在大袖下的手便轻轻掩住了他的嘴巴。
杨帆吩咐完了,萧牧木一家人也被押了进来,杨帆又大剌剌地往外走,这一转身,没有胡须的半边脸顿时映入了萧牧木的眼帘,萧牧木一俟看清他的相貌,心中一惊,几乎一跤绊倒在毡毯上。
杨帆出去了,帐帘儿放下,持刀的侍卫守在外面,帐中那些权贵“忽啦”一下就围到了萧牧木的身边,有人便低声道:“大箭头,那人作了伪装!”
另一人道:“做马匪的还需要藏头露尾的么?这些人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其中一位部落长老紧盯着萧牧木,颤声问道:“大箭头,去年五月八,祭拜天神的时候,默啜叶护曾把他的几个儿子都带了去,你可还记得他那几个儿子的长相?”
萧牧木本来还不敢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