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好!那你就让洒家把他带走,洒家自会承你这个人情!”
来俊臣道:“薛师有命,来某本不敢不从。不过,这可是谋反大案,皇上都已经知道了,因为杨帆是羽林将军、天子近卫,天子尤为愤怒,曾当面嘱咐俊臣,要俊臣严加审理,务必问出他的同党。一一予以剪除!”
来俊臣整理了一下衣衫,叹了口气道:“薛师既然出面。俊臣是绝对不敢得罪的。薛师要把人带走,俊臣也绝对不敢拦阻。不过。皇帝一旦问起来,俊臣该如何回答呢?薛师你总得给俊臣留下一个说法吧?”
“这个”
薛怀义先前在白马寺中犹豫,就是因为这一次的罪名是谋反,谋反那就是直接针对皇帝的了,而皇帝对此最为忌惮,薛怀义是女皇的枕边人。如何不知谋反这种事是皇帝的逆鳞。这时再听来俊臣说起,不禁犹豫起来:女皇虽然宠他,这种事也不会由着他的性子胡来。
来俊臣见他神色,又道:“再不然。还请薛师去御前请一道圣旨,有了圣旨,俊臣依旨放人,岂不是好?”
“唔”
一连两个说法,都是薛怀义不愿去触的霉头,薛怀义的气焰顿时一敛。
来俊臣察言观色,却也不敢逼的太紧,一旦把这薛和尚逼疯了心,连皇帝这尊大佛都压不住他,那就真的不好收拾了。
来俊臣赶紧换了一副口气。说道:“薛师,实不相瞒,听说这人是薛师弟子之后,俊臣也很为难。薛师我是不敢得罪的,可是俊臣为国执法,这事儿又不能不管。俊臣这推事院是什么地方,薛师自然是清楚的。就因为杨帆是薛师的弟子,所以俊臣给他的可是宰相的待遇啊,他住的牢房是极宽敞的。自从入狱,不曾受过一点刑罚,俊臣对他优待有加,这可都是看在薛师的面子上。”
薛怀义听了心中怒气渐渐平息下来,来俊臣又道:“俊臣知道杨帆是薛师的爱徒。他如今被抓进推事院,有罪无罪尚在两可之间,俊臣这不是正要审嘛,薛师何不让俊臣审个明白,如果杨帆确实清白,那时让他离开,于薛师的名声也无碍。如果他确实有罪,相信薛师也不会罔视王法,包庇叛逆。”
薛怀义被他说的没了脾气,沉吟半晌,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盯着来俊臣道:“老来,你不会跟我薛怀义耍花样吧?”
来俊臣作惶恐状道:“薛师这话从何说起,就是借俊臣一百个胆子,又岂敢欺瞒薛师!”
“嗯”
杨帆这案子竟然已经被皇帝知道了,而皇帝偏偏是薛怀义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