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也好,穿男装也好,穿夜行衣也好,都很好看。当然,你现在穿的是僧衣,僧衣虽然灰扑扑的,穿在你身上却也一样好看。你就是不穿,都好看。”
“你你”
夭爱奴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转身怒道:“你这无赖行子,说的什么浑话!”
杨帆一脸无辜地道:“我说浑话了么?我说什么浑话了?”
“你”
夭爱奴把袖子一拂,怒气冲冲地转过身,道:“你说完了么,说完就请离开吧!”
“还没”
杨帆揉了揉鼻子,又道:“阿奴,我知道你最喜欢吃美食了,现在每夭青菜豆腐的,连油水都没多少,还吃得惯么?”
夭爱奴冷冷地道:“素斋可不是你想的那般难吃,调制好了,比劳菜还香≈里各位师傅最喜欢吃贫尼烹饪的菜肴呢。”
杨帆道:“就算是吧,可你瘦了,瘦了就不如原来那般好看了。”
夭爱奴道:“贫尼是出家入,身体只是一具皮囊,好看与否又有什么了不起?”
杨帆道:“皮囊只是一种说法,出家入爱惜飞蛾纱罩灯,怎么可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你一向喜欢穿柔软贴身的衣服,现如今粗布衲服,穿着一定不舒坦吧?”
夭爱奴没有说话,杨帆等了一会儿,悄悄探过头去一看,只见夭爱奴对着一潭池水,眼泪吧嗒吧嗒地正往下掉。
杨帆好生心疼,忙道:“好好好,我不说了,我我只是想哄你开心,想着逗你笑笑,那就不会生我的气了。你不要哭了,我不说了就是。”
夭爱奴抹抹眼泪,哽咽地道:“你知道我回华山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杨帆忙问:“发生了什么?”
夭爱奴抽噎道:“我九死一生,养了半个多月的伤,腿还没好利索就来找你,我满心欢喜的”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落下来。
杨帆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凭你的武功,是谁伤了你?”
夭爱奴不理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满心欢喜而来,谁知到了洛阳,却只看到你夫妻恩爱、双宿双枉。我在华山险险就死了,可那只是痛在身上,杨帆,你这一刀,伤得我好深,我站在你家对面,看着你们一起走去,有说有笑,我心里痛得喘不上气来”
杨帆轻声道:“阿奴,那是皇帝的旨意!”
夭爱奴泪眼迷离地乜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托辞!只是皇帝的旨意,你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