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甘心放弃,总要弄得群情汹汹、人人自危。也叫皇帝有种风声鹤唳的感觉。才能达到他们的政治目的呀。
由此观之,其他御史怕也都是一般想法。杨帆真想马上解决了这边的事情,迅速赶去其他地方看看,可是他能如何解决剑南道的麻烦呢?
光是一个剑南道就有四十三州,就算他能制止黄景容在此处杀戮,又如何制止黄景容到别处行凶呢。如果他一路跟在黄景容的屁股后面,一个放火一个救火,就算他跟着黄景容捣蛋,把整个剑南道的流人都救下来,其它地方那些流人又怎么办?
杨帆思来想去,竟是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女皇帝是希望借御史台之上铲除隐患的,所以官府这边现在指望不上,凭借个人武力么?那就只能以杀止杀。比如夜入都督府,一刀宰了黄景容,再潜入其他各道,把那些御史们一一刺杀。
可他只能想想罢了,他也清楚这个法子不能用。如果奉旨查办流人谋反的御史们纷纷遇刺身亡,结果如何可想而知。那时,这捕风捉影的谋反案将被女皇和朝中所有文武大臣视为不可否认的事实。
届时,武则天派出的将不再是御史,而是一位位统帅千军万马的将军,在整个天下掀起一片腥风血雨,用堆积如山的人头来平息这桩谋反案!所有的流人都将死去,而且会有更多的官员和百姓被牵扯进来,御史台将重新站在百官之上,朝中将出现更多的周兴和来俊臣
“真是好烦呐!”
杨帆长长地叹了口气,轻轻阖上眼睛,遗憾地自语:“尽人事,听天命吧”
陈大羽家对面黑漆漆的巷弄里,几双狼一般寒冷的目光反映着星光,在黑暗中隐隐闪烁。柳君璠一伙人的大头目司马不疑沉声问道:“小柳,这户人家是干什么的?”
柳君璠小声道:“大哥,这户人家是一户商贾,听说丝绸啊、浪剑啊,包括水产,什么都做,生意杂的很。”
司马不疑一听顿时放下心来。他这个团伙专作大唐和吐蕃之间的走私生意,剑南各州都是他们的活动范围,却也因此没有一个固定的老巢,嶲州城只不过是他们落脚的地方之一,没有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顾忌。
富绅大户大多与官府有所勾结,那样的话他动手还有些顾忌。不过瞧这户人家的气派,虽是商贾,却不像那么有势力的人,他既已决心宰了那个杨帆,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那就不如干脆洗劫这户人家,顺道抄些钱财回去。
想到这里,司马不疑眼神一厉,沉声道:“你们两人一伙翻墙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