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本钦差想起来了,我在嶲州见过他的。薰期就是你们姚州的一个土司,怎么他没来见本钦差,反而叫他的子女来了?”
文皓略一犹豫,吱唔道:“呃,本督给薰期土司下过请柬,只是薰期土司偶感不适,所以才命其长子代表他前来觐见钦差。”
文皓的部落实力不及薰期,可他又是本州的都督,是名义上的姚州最高长官,平时和白蛮交往,必然发生过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所以他是没有必要在黄景容面前为薰期遮掩的,这几句话说的不尽不实,语气非常勉强,黄景容自然听得出这是薰期对他的藐视和不恭。
本来只是凭此一事,黄景容就不想放过薰期,如今他又惦记上了人家的女儿,这个念头就更加炽热了。
“如果我把薰期办成反贼,到时候薰期为求活命,还不乖乖奉上他的女儿么?”
黄景容越想越妙,不禁捋着胡须桀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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