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杨帆晒然道:“貌似你没有搞清楚,本官纠风察非,洛阳军民,一切不法不平事,俱在本官察办处置之例,你敢阻挠本官执法,本官便连你一并拿下!”
韦捷身在金吾卫,平时早听同僚说过大将军武懿宗似乎和杨帆不太对付,有此凭仗,所以并不惧怕杨帆,他还想着此番出头,必定会得到武懿宗的青睐,因此“铿”然一声,拔剑出鞘。
韦捷持剑在,傲然喝道:“京城治安,向来是我执金吾事,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指手划脚!来人,把裴郡马给我夺过来,敢有反抗者,死伤不论!”
杨帆针锋相对,马上下令:“护送裴郡马入宫,敢有阻拦者,格杀勿论!至于这个胆敢违抗本官命令的果毅都尉,给我拿下!”
韦捷又惊又怒,喝道:“你敢动我?”
“有何不敢?”
话犹未了,雨珠扑天盖地般激射而来,却是杨帆一把扯下了身上蓑衣,向他猛地一甩,蓑衣未至,衣上雨水已然点点激射而至,触面生疼。韦捷“啊”地一声大叫,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那蓑衣一下子蒙在了他的头上,蓑衣沾了水本就沉重,又被杨帆使腕力飞掷而出,竟把韦捷兜头盖脸打下马去。主将都动了手,手下人哪里还敢含糊,两边顿时“铿铿锵锵”动起了手。
这一队金吾卫约有二十多人,除韦捷一人骑马,其他皆为步卒。杨帆身后除了任威只有六人,但是这六人个个都是‘继嗣堂’重金礼聘的技击高手,短兵相接、人数又少、地面泥泞,他们的武技正好得以施展。
一时间,六个打二十多个竟也绰绰有余,韦捷重重地摔到泥地上,摔的头昏脑胀分不清东西南北,杨帆道:“此人违我军令,武力抗法,杖三十!”
任威一刀划开缚住裴郡马的绳索,将他扶上韦捷的战马,又大步走到一边,那儿站着一个郡主府的执役,手中拄着一根水火棍,眼见两路官军杀作一团,正在目瞪口呆,一见任威持刀逼近,双腿一软,下意识地跪倒在泥绰上,嚎叫道:“军爷饶命!”
任威冷哼一声,单足一挑,将他横于面前的水火棍挑起来接在手中,转身走到韦捷面前,“砰”地一棍砸下去,正昏头胀脑的韦捷清醒过来,惨叫一声就要跃起。
他双足刚一沾地,任威横着一棍又扫在他的小腿上,这一棍力道刚刚好,虽不至于打折他的双腿却痛彻入骨,韦捷再也站立不住,惨叫一声又复跌倒在泥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任威笑道:“方才这一棍可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