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马来代替了?
可金吾卫没那条件,战马损伤或生病,可不是想换太仆寺就给你换的。此时正有一些士兵光着膀子,穿一条犊鼻裤。在那早就磨得光溜溜的木马土马背上活动着。
辕门处的守军正在阴凉地里乘凉,忽见两位甲胄严整的将军策马驰近,不由赶紧站好。
守军不知来者何人,规矩站好。瞟着那两位骑士,就见二人到了辕门前站定,其中一位很年轻的将军抬头看了看辕门上的文字,又缓缓低下头来看着他们。这位小将看起来年纪不大,目光却锐利有神,若有实质,几名守军更加忐忑。
这时,就听那位小将旁边另一员将领道:“速去禀报金吾卫大将军,就说千骑营归德中郎将杨帆、行军司马许良求见!”
守门的军校这才知道对方是千骑营的人,原本的忐忑顿时被一种不屑的敌意所取代,其中一人冷冷地瞟了二人一眼,道:“候着!”便不紧不慢地向军营中走去。
烈日炎炎,杨帆稳稳地立马辕门,一动不动,仿佛人和马都变成了铁铸的一般。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杨帆始终一动不动,汗水慢慢淌到他的颌下,轻轻滴落在他的胸甲上,门口几个守军脸上轻蔑的神色越来越浓郁,他们又懒洋洋地回到阴凉地里,嘻嘻哈哈地说笑起来,不复把杨帆和许良看在眼中。
足足过了近半个时辰,那名去报讯的小校才拖着枪慢吞吞地走回来,对杨帆道:“大将军有话,请杨将军下马,膝行至帅帐相见!”
杨帆英眉一挑,沉声道:“本官归德中郎将,虽职位卑于河内王,安敢如此相辱?”
那小校笑嘻嘻地道:“杨将军不乐意,那就请回吧。”
杨帆道:“然则,被武大将军抓走的千骑将士怎么办?”
那小校道:“那些人冒犯武大将军,干预金吾卫执行公务,被大将军施以军法呢,想带他们回去,没门!”
杨帆道:“纵然千骑将士真的过错,也轮不到金吾卫的将官用刑。这不是执行军法,这是滥施刑法!”
那小校笑道:“是又如何?要么你就膝行入内,求我们大将军高抬贵手,要么你就回去!”
许良一提马,那马上前两步,骇得那小校急退两步,大声道:“你们要是胆敢擅闯军营,大将军有令,格杀勿论!”
小校说罢,辕门里头忽然冲出一队兵士,成雁翎状分列辕门两侧,长戟直指杨帆。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