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送一份礼物?幸好二娘算的明白,若头一人送的太贵重了,可不知要从我家搜刮多少好东西去了。”
古竹婷何等机警,杨帆一说,她便知其中必有蹊跷,因此只是向李岩很矜持地点了点头,并不多说一句。
那驿卒站在门口,一见来人果然也是个官家人,便客客气气地问道:“杨典事,需要给您这位同僚安排一个住处吗?”
杨帆道:“不必了,我与古兄弟一向交好。平时公务繁忙,虽同在宫中,却难得单独相聚,今晚我二人要秉烛夜话、促膝长谈的,给我这房中,多送一套被褥来就好。”
那驿卒答应一声,退了出去,杨帆转身又对李管事道:“古老弟过来,定是奉宸丞那边有事吩咐,我就不多留李管事了。”说着。便揽住了古竹婷的纤腰。
古竹婷小姑独处,哪曾与男人这般亲近过,虽说随突厥大军一路奔袭契丹人营地时,两人食同桌、寝同帐,为了御寒甚至抱得紧紧的。可那时着装甚厚,两层皮袍子裹在身上。真正强烈的是心里的感觉。却不是肉体上的刺激。
这时杨帆一碰,古竹婷的腰肌便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上一阵战栗。她瞪大一双美目,诧异地瞟了杨帆一眼,身子却一动不动。
杨帆说着,向李管事递个眼色。又向他领来的屏兰姑娘瞟了一眼。李管事见杨帆揽在那位俊美少年腰间的大手隐隐地上下滑动了几下,登时恍然大悟,赶紧应道:“好好好,你们两位聊。你们两位聊。”
李管事急急冲屏兰姑娘一摆手,道:“走了走了,莫要打扰两位上差叙谈公事。”
李管事领了屏兰姑娘出去,走出院落后这才站定脚步,回头瞟了一眼,纳罕地捏着下巴道:“原来这杨典事跟我们阿郎一样,喜欢这个调调儿,真是奇怪了,旱道有什么好的,难道真有三扁不如一圆这一说?”
古姑娘直挺挺地站在那儿,杨帆的手只是微微地上下一动,她就浑身发软,两腿发颤,等到李管事领了屏兰姑娘和两个小厮出去,杨帆闪电般地收回手,古竹婷的脸这才腾地一下红起来。
古竹婷满脸红晕,咬着薄唇,一言不发地睇着杨帆,等他解释。杨帆讪讪地道:“方才那人是本州刺史府上管事,给我送了几样礼物,还送来一个女人服侍。我正不知该如何拒绝,幸好你就到了,所以,若有失礼之处,你可莫怪。”
古姑娘瞟了他一眼,忽然“噗哧”一声笑了,杨帆一呆,奇道:“你笑什么?”
古姑娘红着脸道:“阿郎固然急智,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