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更深的怨恨,李持娘固然美丽。难道能比她更美丽?她知道杨帆为何看不起她,而这恰是她抹不去的污点,她也不想抹去,她从未想过要为一个男人守身守心。却又无法接受一个男人能够拒绝她的诱惑,于是她只能把这化为更深的怨怼,
“杨帆!”
安乐怨毒地冷笑,恨意深深。
后宅里面,正与诸公主、贵妇们饮酒的太平公主也听说了这个消息,乍一听说出家的玉真公主与杨帆有私,后宅里立即炸了,这些深闺无聊的妇人比男人对这种花边新闻更感兴趣。
她们叽叽喳喳、雀跃不已地说了半天才忽然意识到,现场还坐着一个与杨帆有着暖昧关系的太平,这时她们才想噤口却已晚了,太平公主虽然竭力想要掩饰自己的情绪,可她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吓人。
一杯殷红的葡萄酒被她紧紧攥在手中,骨节都绷得发白了,屈辱,还有背叛的痛苦,像两口刀子,不断地绞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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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在配合李持盈做那场戏的时候,就知道必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可当时他已经无法顾忌太多,更不可能人家一个女儿家都不惜自毁名节了,他还拿腔作调地撇清自己,这种君子,他不屑为之。
李持盈来时乘的是牛车,牛车固然慢,可她那庵中只有牛车,一时也无处去寻马,牛车行的虽慢,车子却比马车宽敞许多。杨帆来时是步行来的,因此出了安乐公主府,就上了玉真公主的牛车。
车子宽敞,又有客座,杨帆不用和李持盈挤在一起,饶是如此,因为厅中那一番话,两人突然坐进这封闭的小空间后,李持盈还是感觉很不自在,她偷偷瞟了杨帆一眼,俏脸再度泛起红晕,忸怩莫名。
杨帆坐下后,牛车便驶动了,杨帆也不禁看了李持盈一眼,很是认真地看了一眼。漆黑亮泽的长发挽成一个道髻,一根碧玉簪子,一袭月白色的道袍罩体,小腰细细的,暗藏万般妖娆。瞧她眉若远山,肤如凝脂,清丽脱俗,气韵灵秀,还真有几分成熟女子的味道了。
杨帆轻咳一声,不再去那看张微微透明,隐泛红晕的脸蛋儿,只是双手扶膝,肃然问道:“殿下不惜用这样的法子把杨某唤出来,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啊!正是,正是出了大事。”
李持盈心神恍惚着,似有一种难言的滋味正悄悄侵入她的心扉,陡然被杨帆一语唤醒,李持盈登时神智一清,急忙说道:“贫道仓惶赶来,实非得已。只因贫道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