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贪婪,成不了大器的儿子。” 说到这,陈叔达又叹了口气,“殿下,老臣入仕快四十年了,经歷了太多的事情,看透了事态炎凉,老臣才敢这样说,楚王殿下就是一头伪装成狗的野狼,狡猾、狠毒,他的目标同样是那个九五之尊的位子,殿下,一定盯住他,否则会出大事。” 李建成默默无语,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唐朝已经破败成这个样子,内部还在争权夺利,互相倾轧,当真是天作孽尤可为,人作孽不可活! ....... 御书房内,一名侍卫正向天子李渊汇报他的最新发现。 “按照陛下的旨意,卑职一直在暗中监视太子殿下,就在刚才卑职发现他没有回东宫,又私自出了宫。” “他又去微服私访了吗?”李渊着实有些不满,一天两次私自出宫,哪里还有太子的形象。 “回禀陛下,他和是陈相国一起出宫,去了政道坊的清江酒肆。” 李渊眉头一皱,心中顿时有些敏感起来,又追问道:“只有他们二人吗?” “回禀陛下,只有他们二人。” 李渊心中顿时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极为不舒服,太子和陈叔达单独在一起做什么?难道又在琢磨如何夺回他的太子之权吗? 李渊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侍卫行一礼,退了下去, 御书房内,李渊负手来回踱步,虽然他在争夺天下的战略决策上稍弱,但在权力斗争上却是不折不扣的高手,他能建立唐朝,登基皇位,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权力斗争的结果。 他对待长子也同样是用调离、抽薪以及赶出京城等等手段,一步步剥夺长子的地方控制权、军权和政务权,最后再把一无所有的长子调回京城严密监视。 但今天上午长子跑去酒肆喝酒,据说是倾听民意,这已经让李渊很不高兴了,不过长子还没有触犯到他的底线,他尽管不高兴,但并没有追究什么,不过长子居然和陈叔达一起出去喝酒,单独在一起商议什么,这就无疑触犯到了李渊的底线,他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但更重要是,他怀疑长子是想做点什么,有很深的目的才会去找陈叔达私谈,这让李渊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危险,长子又威胁到了自己的皇位。 李渊沉思良久,他最终下定了决心,他立刻提笔写了一份密旨,封好后,找来一名心腹侍卫,把密旨递给他道:“速去雍县把此信交给楚王殿下。” “遵令!” 侍卫行一礼便匆匆去了,李渊稍稍松了口气,冷冷自言自语道:“既然你不甘寂寞,那就休怪朕不念父子之情了!” ......... 两天后,一队骑兵风驰电掣般向长安春明门驶来,守城士兵认出为首之人正是楚王李元吉,吓得他们连忙闪开一条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