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计数,倒在路的两边,中间是两个人影缓慢的移动着。
邵嘉伟喘着粗气将手上的植物丢到一边,站起身用力挺了挺酸痛的腰,衣服裤子上沾满了植物的汁液,有的地方还被划破了口子。
跟在他后面的扬程,除了裤脚鞋子沾了点泥土外,浑身一尘不染,步履轻慢,仿佛是在郊游,与邵嘉伟完全是两个对比。
“程哥,还没到地方吗?”邵嘉伟抹了把额头上豆大的的汗珠,他们离一中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密林走得越深危险越大,他只是个一级玩家要不是扬程一再保证不会有危险,他都想抱头而逃了。
扬程回头看了眼来路,那里一中的建筑物已经被茂盛的树木完全遮挡,只有地上清理出来的道路能依稀辨别来路。
这个距离应该差不多了,再深入要是遇到什么危险,自己也没什么把握离开。
“就这吧,麻烦你再去周围收集一些干燥的柴火。”
听到前半句话,邵嘉伟着实松了口气,紧接着的后半句又让他苦拉了脸。
他现在十分确定,扬程找他就是来做苦力的。
好在密林里别的不多,树木多得要死,最近又没下雨,不一会儿功夫他就筹齐了一堆柴火,做完之后他也不问扬程,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休息。
扬程也不管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围着柴火堆在那神神秘秘的摆弄。
看了一会,完全不知道对方在弄什么,邵嘉伟好奇的开口问道:“程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没有得到回应。
“程哥?”他拍了下扬程的肩膀。
扬程掏东西的手被他拍得一顿,露出了手上的东西。
那是一根小臂长短的玻璃容器,里面注满蓝色的液体,中间是一只皱巴巴的小狗胚胎,脐带上还连着半块胎盘。
“啊!”邵嘉伟触电般收回手,急忙退后。
“真是的,老老实实一边呆着不好吗?”扬程此时哪有先前的和颜悦目,一脸阴沉的转过身,露出身后阴森可怖的祭坛。
祭坛周围是各种生物的残肢断躯,中间摆放的正是最后拿出的那只胚胎。
一股浓浓的罪恶气息从祭坛上散发,看一眼内心都会受到污染。
“程,程哥,我什么都没看见。”邵嘉伟哆哆嗦嗦的开口求饶。
“放心,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不利呢。”扬程变脸似的露出和善的笑容,仿佛之前的阴沉是邵嘉伟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