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暗中截杀袁江吗,如此想想他倒同情起袁江和柳昭了,一个被人当枪使成为开启所有事情的引子,一个就要开始被追杀的逃命之旅。
夜‘色’深深,晚风习习,从酒楼回来后的司空影痕与龙谨轩缓步在东宫‘花’园中漫步,龙谨轩扶着她纤细的胳膊缓步在‘花’园中,司空影痕缓声说道:“你说今日早朝时父皇说起钦天监正使入宫是为了阻止‘悦阳公主’回宫?”
龙谨轩一边看路一面略有不满地说道:“没错,昨夜那钦天监正使入宫就是向父皇通禀所谓天象之事,那钦天监正使说什么天象有异,公主车驾此时回京极为不妥,须得于下月上旬挑一个黄道吉日入宫才好。父皇将此话告知于朝臣时,除了外公反对以外,其他朝臣要么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么是巴不得姐姐这辈子都不回来。”
“一向都是如此,你又何必火急火燎的,平白叫自己恼怒,便宜了他人。”司空影痕只是浅浅地劝慰了他这么一句,对于自己被人算计一事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龙谨轩却显得比她这个当事人更加在意。“可是姐姐你就真的不气吗。”
司空影痕眼眸凝视前方绵延不尽的荷叶,碧绿的荷叶亭亭而立,一阵晚风吹来,叶杆随风摇曳,她缓缓开口,声音中是无尽地淡漠,“纵使我怒不可遏,又能如何,如今朝中局势你我了然于心,大多数手中权力不够的官员只能像这塘中荷叶一般,随风摇曳,不能有自己的立场,而手中权力能够遮天蔽日的,又是‘操’控风向的人,天地风物如此,何况是人。”
“只是如此一来,只怕那些不安好心的人会再次对‘悦阳公主’出手。”龙谨轩如是说道,司空影痕嘴角却扬起明媚的笑意,“我原本就思量着想找个借口让‘悦阳公主’的车驾没那么快回宫,现下有人为我筹谋,倒也省了我不少事,如此,你还好意思责怪人家算计我吗。”
龙谨轩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脑中略加思虑就明白的了司空影痕的意思,“姐姐是想先以夕水先生的身份对那些人出手,他们只以为姐姐与我关系密切并不会将太多注意力放在姐姐身上,姐姐若要有所行动,也能方便许多。”
“你说的固然不错,只是今日我故意‘露’了那么一手,所有人都不会相信我只是一个为你授课的先生,方才冯远传信说已经有人开始调查我的来历,想必很快他们就能得到答案。”司空影痕缓声说道,
随即她又想起一事,又转头望向龙谨轩道:“今日早朝时表哥‘私’自出兵剿匪一事是如何处置的?”龙谨轩沉声答道:“因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