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娥:“这么说来,就是你一个人推的李小姐落水?”那宫娥想想了,答道:“是,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因为当时您只找奴婢一人,奴婢怕泄露出去,自然不敢告诉其他人。”
司空影痕点点头也有表示赞同的意思,她又问道:“听你一直说家中贫苦,入宫后只在浣衣局干活,想来是不识字的吧。”那宫娥更是被司空影痕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幕后之人没有教过她怎么回道这种问题,知道顺着自己以为的方向答:“奴婢家贫,请不起先生授课,奴婢不识字。”
“那你且说说,我给你的银票去了哪里,方才有宫娥搜身,并未找到那银票。”那宫娥有些激动道:“那是一千两银子,奴婢怎敢贴身带着,若是不小心掉出来,奴婢如何解释,所以奴婢乘着午膳后的空隙悄悄藏着了,就藏在奴婢房中的枕头里,陛下可以派人前去搜查,那里的的确确有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是,么一千两银子,是这样一张一千两的吗?”说着司空影痕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那宫娥看了看,咽下一口唾沫后说道“没错,就是这样的银票,当时你就是这样从袖子里随意抽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一旁站着的贺阳见状嘴角扬起一道冷笑,她觉得如果自己眼睛没问题的话,这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司空影痕又是点点头,一双凤眸也带着些许笑意,她拿起那个香囊又在鼻尖闻一下,随后拿着那香囊问道:“那这个香囊是不是你的?”那宫娥仔细看了看那香囊,随后茫然地摇摇头,“不,这不是奴婢的。”
此言一出,上方龙啟晨与龙瑾轩父子,以及后宫诸位娘娘的脸色都变了。司空影痕仿佛对这个宫娥的回答很是满意,一直点头,“是没撒谎,这香囊中装的是今年最新上贡的沉香木,当然不会是你一个宫娥能用的。”
转头她将香囊放回一旁侍女端着的托盘内,随后她又继续问道:“那你能回答我为什么这个香囊会出现在李秀儿落水的地方吗。”她的声音蓦地变冷,一直适应她还算温和话语的宫娥被这一句话引得周身一颤,她一直信誓旦旦说自己一个人将李秀儿推入水中,偏生那个偏僻地方会出现第三人的东西。
司空影痕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对那宫娥又说了一句,“哦,还有,这样的沉香木是宫中才有的,今年的分例一个月之前才送入宫中,就算李秀儿在李府再受宠,她也可能用上名贵如斯的沉香木。”
司空影痕此言一出,情形顿时明了,那宫娥无言以对,嘴巴半张着,讷讷地直说出几个我字,司空影痕就问了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