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那把短匕恰好刺在小蒙的心口位置,让相框来回晃了几下,她笑的更神秘了。
岳梓童从沙发上站起来,看都没看瘫倒在地的贺兰小新,只望着油画,淡淡地说:“早晚,我会一刀刺穿你的心脏。但不是现在。现在你必须给我活着。因为你还有很大的用处,比方帮南方集团拍广告。”
没死成,贺兰小新一脸沮丧的模样,右手捂着流血的心口,用力咬着嘴唇,闷声不吭。
“你死了,李南方才是彻底回不来。”
岳梓童走到墙边,把那把短匕拿回来,放在手里欣赏着:“新姐,我们打个赌?”
“打、打什么赌?”
贺兰小新重重吸了下鼻子,从地上爬起来,从小包里拿出手帕,按在心口上,用小罩罩包起来,系上了niukou,开始整理衣服。
“李南方,会回来的。”
岳梓童看着她,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
贺兰小新晒笑了下,轻声说:“你是在,做梦。”
“你敢打赌吗?”
“说吧,赌什么?”
“我输了,我自己毁掉这张脸,用这把刀。”
岳梓童低头看着手中短匕,目光平静。
“你这算是在告诉他,你非他不嫁,为他守节,让他死了也别担心,你会被别的男人娶走吗?”
贺兰小新的智商,确实高的没法说:“那样,他就可以静下心来,寻找突破死结的办法。呵呵,童童,现在我承认,我以前确实小看你了。你是个狠角色,智商不次于我。”
岳梓童不屑的冷笑:“别废话,打,还是不打?”
贺兰小新反问:“如果我输了呢?”
“那你以后,乖乖的给他做小。”
岳梓童还是在笑,只是笑的有些邪恶:“彻底放下凡事都为扶苏着想。怎么样?”
贺兰小新沉默不语。
岳梓童慢悠悠地问:“怎么,不敢打?”
贺兰小新回答:“我只想知道,你对他哪儿来的这么大信心。”
岳梓童只是笑。
贺兰小新慢慢抬起了右手。
岳梓童走过去,也举手,与她轻轻拍了三下。
赌约成。
“以后,你就乖乖给我们两口子做同房丫鬟吧。哈,哈哈。”
岳梓童昂首娇声狂笑着,穿上高跟鞋,大踏步的走出了休息室。
“童童,告诉我,你哪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