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能知道您为什么这样说吗?”
岳梓童笑了,翘起二郎腿说:“因为这双腿,根本不是李南方的。隋月月可能是糊涂了,忘记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才随便拿了双断腿来吓唬我。”
“什么?这,这不是南方的腿?”
贺兰小新马上停止了哭泣,瞪大眼睛问道。
荆红命没说话,眉梢却挑了下。
岳梓童没有回答贺兰小新,只是吩咐宗刚,再泡一壶好茶来。
当宗刚又端来一把茶壶后,小科勒轻轻叹了口气:“唉,月姐果然说的没错。”
“你月姐说什么了?”
贺兰小新马上就追问道。
小科勒回答:“月姐曾经告诉我说,这双腿经过精心处理后,已经和李先生的腿相差无几了。但这把戏也许能骗过荆红大局长,却不一定能骗过岳女士。”
“为什么?”
贺兰小新精神大震。
没听小科勒说,这双腿只是和李先生的腿相差无几了吗?
相差无几的意思呢,就是这不是李南方的腿。
只要这不是她男人的腿,新姐又何必悲伤欲绝,心神大乱呢?
对隋月月居然这样说,荆红命也有些奇怪。
事实在这儿摆着呢,荆红命在看到这双断腿后,可没怀疑隋月月是在吓唬人。
根据他对那个女人的了解,她绝对能做出这种事来。
但隋月月为什么会说,不一定能骗过岳梓童呢?
小科勒开始解释:“荆红先生,您虽然是李先生的长辈,但您平时肯定不会刻意去关注他的腿。而且,依您对我们月姐的了解,您也相信她能做出这种事来。”
荆红命点头:“不错。”
小科勒笑了下,又对岳梓童说:“月姐说您能看出这不是李先生的腿,是因为您和月姐,是同一类人。”
“什么人?”
岳梓童问。
小科勒说:“月姐说,她和您,都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就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杀伐果敢之辈。懂得该做什么,什么又是不能做的。”
很明显,隋月月利用李南方的大意,把他生擒活捉,这是她该做的。
不能做的,就是真把他的双腿给锯下来。
岳梓童可没因为隋月月如此高看她,就有所得意,只是说承蒙你们月姐能看得起我。
现在没谁再小看隋月月了,无论是荆红命,还是岳梓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