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常清楚。”伊莲娜很肯定的回答道：“他能说着已经是个奇迹了，你不应该再有什么更高的指望。”
云岳深吸一口气，把手中的报告合拢，对伊莲娜说道：“我知道了，辛苦了。”
“不客气。”
伊莲娜双手插在白大褂两侧的口袋中，转身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一副高冷的姿态。
云岳拿着报告向方牧南的病房走去。
病房中，方牧南靠在床头，正在看着一本国外特种部队狙击手的资料。
全英文的资料，方牧南不需要词典，可以毫不费力的进行阅读。
云岳走进推开病房门，走到病床前，“啪”的一声，站直身体，对着靠在病床上的方牧南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我不是龙隐部队的‘琴魔’，你也不是龙隐部队的‘暗影’，不需要这样。”
方牧南合起手中的资料，抬头看着云岳说道：“行了，在我面前就把你脸上那个身份象征给摘了吧，吓唬谁呢。”
云岳把手中的报告放在病床上，伸手将脸上的鬼王面具给取了下来，放在椅子上。
“琴魔，你的身体……”
云岳欲言又止的看着方牧南。
“检查报告上，应该写得很明白了。”
方牧南看着云岳，笑着说道：“干嘛哭丧着张脸，我这还不是没死呢！只不过是拿不了枪了，只能过种花种菜的生活而已。”
“夜鹰、承影、蛰龙，我琴魔也算是不枉这一辈子了。也是时候养老，过闲云野鹤的生活了。”
“如果我没有离开，当年跟雷天使的一战，情况可能就会不一样。”云岳自责的说道。
“有没有你其实都一样。”方牧南叹了口气说道：“能对抗‘禁忌之力’的，只有‘禁忌之力’，而当时我是最接近‘禁忌之力’的。”
“你现在作为‘炼狱’之主，做得很好。只是可惜了眼镜蛇和天狼，那枚‘龙刺’徽章太沉重了。”
“是啊，它太沉重了。”云岳感叹着说道：“为了它，我们付出了太重的代价。”
为了那枚“龙刺”徽章，云岳自己失去了妻子夏馨婷，跟自己儿女别离；姜秋不惜背上“叛徒”之名，远赴海外创建“九头蛇”；郑天成了“暗月”的试验体。
如果不是为了争夺那枚“龙刺”徽章，一切都会不一样。
“当时，我跟野狼都希望，能有‘龙魂’的出现。”
方牧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