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名字居然姓豪斯。
“贝尔蒙多·德·豪斯。”吴帝念道,“据我所知,在这一带姓豪斯的只有豪斯庄园。”
弗兰克点点头,“没错,这个姓氏在鹈鹕镇只有他们,而且这个名字很明显带有封建贵族倾向。”
吴帝不禁纳闷,汉斯先生之前跟豪斯庄园还有来往?酒桶上的名字都是汉斯的好友,这么说来,这位豪斯家族的贝尔蒙多先生跟汉斯的关系不一般。
“豪斯家族长是斯坦利,看起来这位贝尔蒙多要比他年长,可能是斯坦利父亲那一代的人。”特克斯分析道。
弗兰克最有发言权,他说:“以前牧场跟豪斯庄园的关系谈不上好,但也不算坏,基本没什么交集,汉斯先生从来没有去过那里。”
“搞不懂。”吴帝无奈地说,“去另一间看看,没准在那里能找到答案。”
四人打开了酒窖旁的另一间铁门,那是一间酿酒工坊,里面有全套的酿酒设备,只不过已经锈迹斑斑,铺满了灰尘。
房间大小跟酒窖差不多大,同样安装着电灯,这间的温度明显比酒窖高,跟外面差不多,应该是墙面没做隔温处理。
除了设备之外还有一排书架和一张老旧的书桌以及一张单人床。
地面上发生大的灾难完全可以躲到下面避难,储备上半房间的资源,可以平安度过。
这样看来,牧场的地下室里藏着葡萄酒窖。
书架上除了葡萄酒工艺的书籍外,还有五大本汉斯留下的记录本,每本都有新华字典那么厚,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母。
他们都在感叹这间葡萄酒工坊的巧妙,很多设备镶嵌在墙体内不需要占地。
吴帝拿起最外面一个记录本,擦掉灰尘露出暗红色的封皮。
“克莱文森。”吴帝下意识念了出来。
听到后,弗兰克走了过来,他认真地看了两遍,欣喜地说:“这是汉斯父亲的名字,二战时期给达尔文港赶过上万头牛的疯子克莱文森!”
“疯子”是他的绰号。
“你见过他?”特克斯问。
弗兰克遗憾地说:“没有,我到牧场的时候他已经去了被称为小意大利的弗里曼特尔,位于西澳洲。”
翻开第一页,上面只有一句话:“南澳永远屹立。”
这是克莱文森经营牧场遇到危机时的鼓励语,这是南澳牧场的精神所在。
弗兰克大叔说,汉斯先生在几次差点破产时总会念起这句话,当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