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达达背后冷汗直流,怎么也没想到这辈子竟然会被一只妖兽地咚,听到林越的话时,后庭一紧,恐惧到极致。
“你是怎么控制妖兽的?莫非你是驯兽师!”
冯达达话音刚落,便被哈士犬一个翻身,整个背后对着哈士犬的下身,一副任君朵颐的模样!
“啊!不要,我说!”冯达达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死死地摇着头,咬紧牙关,双目紧闭,大吼着!
林越松了一口气,谁知道冯达达又道:“不行,我不能背叛她!”
冯达达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又是突然反口。
“耍我呢!不见棺材不掉泪!”
哈士犬撕碎冯达达的新郎装,强壮的身躯一览无余,毛绒绒的兽躯充满渴望地落下!
“娘子,我对不起你。”
冯达达死死地摇着头,咬紧牙关,双目紧闭,大吼着!
半响之后,他缓缓睁开眼,只觉得身上没东西压着了,坐了起来,见哈士犬已经不见。
“哎,新婚就被那个啥确实太残忍了......”林越暗叹着,颠龙倒凤功已经散去,哈士犬也被他震慑走,此刻头痛欲裂:“是这家伙骨头硬,还是我逼供的能力太低了?”
“这家伙倒是个重情守义之人。”小黑也有些欣赏地道:“看来要撬开他的嘴,还得想别的办法了。”
林越点点头,看着那不知何时换了套新衣服的冯达达,走到对方面前,负手而立,用惋惜的语气道:“实话告诉你吧,这玉牌乃是血煞宗之物,你带着它,必定会遭来杀身之祸。”
见冯达达此刻虽然看着委屈,但眼里听到“血煞宗”时,却吓了一跳。
“看来他不是血煞宗的人。”林越心忖道,继续说:“我本欲帮你找到玉牌背后之人,或许可以解你杀身之祸,但既然你如此不合作,算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林越摇着头,把玉牌扔给冯达达,再摆出一副高人模样,随意地往某个方向一步一步离去。
“血煞宗!”冯达达呼吸急促地看着手里的玉牌,似想起了什么,担心地道:“娘子!”
爬了起来,冯达达直奔回忘忧古镇。
五十米外,林越躲在一棵树上,嘴角一扬,跟了上去!
重回天地门,林越小心翼翼跟在冯达达身后,直到对方进了一所大院的房间里,林越跳上屋顶,掀开一块瓦片,看到的是微微烛光的闺房。
这闺房简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