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要反了,曹子高意识到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急忙返回大阿公二阿公的住处禀报此事。
二阿公当场发飙,拖着九十多岁年迈的身躯就要出去骂那三阿公不识抬举,却是被理性的大阿公及时的拦了下来。
“老二,别冲动。”
“大哥,你叫我怎么不冲动啊,他们夏侯,说好听点儿是我们先祖的堂亲,实际上不就是我们曹家的家将吗?为将者应当以主公为一切,如今这夏侯要造反,你怎么还能沉得住气!”
沙哑的嗓音在屋子里面回荡,很冷,连炭火盆都有些发白,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能熄灭一样。
大阿公叹了口气,干枯如木的手抬起,“老二,你这话说的不错,但也不完全的对,夏侯是我们曹家的家将不假,但是时隔这么多年,毕竟先祖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这一脉实力卑微,根本无法去正面与那夏侯抗衡,你说我们怎么办?”
“可是……”
“你听我说。”大阿公老态龙钟,笑着阻住二阿公,目中闪着寒芒:“这夏侯的祖先或许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所以才专门在山上设置了那一口铜钟,只有夏侯的后人才能够开启,我们却是不能接近分毫,我又何尝不想让这些夏侯服从我们?所以才养虎为患,让老三在我们身边卧底了这么些年。”
二阿公仔细的聆听教诲,火气也消散了不少,只是心里堵得慌,总感觉有一口气堵在胸口喘不上来,憋屈得慌。
“那大阿公,依你的意思……”曹子高低声询问大阿公。
大阿公干枯的脸上一笑,露出了百岁老妖的狡诈:“我们不是还没有输吗?我叫你把那个女娃的父亲接过来,你办的怎么样了?”
曹子高目光闪动,咧嘴冷笑:“大阿公放心,那苏占成已经被我关在了后院当中,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便带着他去山脚下!”
二阿公眼前一亮,眼中荡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原来大哥早有后手,曹子高,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
“慢着!”大阿公一声轻喝,瞪了二阿公一眼,“愚蠢!现在那女娃还没上山,我们现在拿出杀手锏收益是最低的时候,你要记住,凡是都要为了最大的收益去思考,现在,我们拿出底牌的最佳时机便是那女娃在铜钟之下接受夏侯留下的传承的时候,只有到那时候……”
大阿公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眼中的那一闪而逝的寒光却是让人心惊肉跳。
外面,半山腰上,林凡背着体力不支的三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