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嘴男人冷笑道:“别把责任都推给别人,殷景琪或许说的是实话呢?你这样的皇帝,比杨湛那样的强硬皇帝对世家更有利,为了世家集团的利益,他选你是说的通的的。可是你急了,一个龙袍案让杨湛有了警觉,是你把你的盟友逼上杨湛的大船!”
“司马天穹!注意你的身份!你不过是我的囚徒!”杨浚恼羞成怒。
这个豁嘴男人竟然是当年齐国的中流砥柱,天帅司马天穹,谁能想到司马天穹竟然是这么一个丑样子?
当年的司马天穹从来都是身穿特制的黑色战甲,只露眼口鼻,除了司马皇室很少有人知道司马天穹的真面目,也难为他如此煞费苦心,若是以这幅尊容指挥战斗,确实没有威信可言。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若不是你以我那苦命的侄儿做要挟,我司马天穹会与你为伍?”司马天穹嗤笑不已,“不过也罢,是不是你的阶下囚都无妨,你要的是得天下,我要的是上战场,我司马天穹不服!他杨湛和白轩仗着天命赢了上半场,这下半场,该我了!”
杨浚眼中闪着火热,“这天下只有我能给你重新再来一局的机会,希望你能珍惜!”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小子一定有卸磨杀驴的打算,但我丑话说在前面,我司马家的血脉若是断绝,就算你做了江山,你也坐不稳!因为,只要我想走,没人可以抓的住我!”司马天穹适时的作出警告,而后突然笑了起来,“除了白轩,我现在发现一个更有趣的对手,陈璞那小子有些意思,无论是对突戎的战略,还是对公平教的手段,又或是现在的国安司,都透着超绝的智慧,我或许要转变目标了。”
“他身边也有不少能人异士,这些不一定都是他做的,”杨浚说道。
“一个人的谋略和手段是会打上他特有的烙印的,从他上擎天寨开始,无论江湖还是朝堂上的大事都与他有关,都有他的烙印。主政你或许是个好手,讲谋略,你给我提鞋都不配!”司马天穹根本不留情面。
杨浚冷哼道:“皇帝何须事事亲力亲为,纵览全局,能人尽其用,就是好皇帝!”
司马天穹没有理他的自吹自擂,喃喃自语道:“咱们的第一场较量,已经开始,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个屁!”信襄城外的官道上,陈璞正训斥着秀念。
秀念委委屈屈的道:“去苯蕃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当然要做准备,要是早跟我师父说,没准他还会跟去呢。”
陈璞走到路边,这段一根柳枝,递给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