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伙计上来,不多时,上好的燕酒就被端上了桌子。
二皇子一摆手对丁念之道:“小兄弟,你有什么不快活的,说与我来听听,我一定帮你解决。”
丁念之本来还有些羡慕白舒一下子能和雁北楼的大当家说上话,此刻被二皇子问起,便收了心思,道:“我性子有些软,总是听我娘的话,去读什么圣贤书,读到最后,就连我爹都嫌弃我没用了,但实际上我最感兴趣的,不是读书,而是是经商,只不过我娘,是不可能让我经商的。”
二皇子诧异的看了丁念之一眼道:“你想经商?”
丁念之认真的点头道:“是啊,我家境不错,从小也见过不少商人,我很佩服他们能通过自己的本事,赚到大把的银子,我做梦都想别人能喊我一声掌柜的。”
二皇子爽朗的笑道:“男人就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很多人都认为商人是薄贱行当,但你看我这雁北楼,建了这么多年了,谁来了燕京,都想来雁北楼上坐一坐,又有谁敢说一句我做的是低贱行当,你若是真的喜欢这行,我带你入门,那又何如。”
丁念之瞪大了眼睛道:“真的么?”
二皇子拍了拍丁念之的肩膀道:“自然是真的。”
当下丁念之就和二皇子谈论起了一些经商方面的事情,丁念之喜欢观察和思考,他有很多新颖的想法,在说出来之后,都得到了二皇子的赞赏,两个人聊到开心处,完全忘记了旁人。
不知不觉间,天色就暗了下去,一顿午饭撤下,又换了晚饭上去,二皇子亲切的拉着丁念之和白舒喝酒,三人一次喝了个痛快。
晚间分别的时候,二皇子给了丁念之一块令牌,上面刻着雁北二字,让丁念之得空了来雁北楼找他。
这一晚丁念之喝醉了,酩酊大醉。
白露送丁念之回了他自己的住处,而蒹葭还跟着白舒。
白舒也有些醉了,他站在魔宗内的石道边,有些想吐。
蒹葭在一旁轻轻的为白舒拍着后背。
月上中天,树影斑驳,白舒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棉絮,一会儿想起了凌问儿,一会儿又想起了董色,万般思绪翻覆之下,他这才知道自己,真的喝醉了。
燕人的酒量,果然名不虚传。
入夜的魔宗灯火有些稀疏,更显得这千年古宗神秘的魅力,白舒站在暗处,望见远处灯下走过来一个年轻男子,一个很奇怪的男子。
他面无表情,在寒冷的冬天,只穿了一件单衣,一阵风吹过,他腹部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