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他想要什么,就全给他,等下将银子退回去吧。”
白汐却摇头道:“这单生意可是我手下的人做成的,和我可没有关系。”
白汐明明没收白舒一分钱,但她还偏要给白采之银子,而且还是那么一笔可观的数目,白舒本以为白采之最多是一个早熟的商家之女,却不想她做事情,如此让人捉摸不透,倒是个不简单的女子。
几人闲话说过几句,坐在上座的白祥白老爷子才发话了。
白卓不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注意他那样一个垂垂老矣的白发翁,但当他拄着拐杖站起来,对白舒招手道:“你过来。”的时候,所有人的下意识的噤声,将路给二人让了出来。
白舒松开了纸鸢的手,听话的走了上去。
白祥是白家最大辈分的长辈,一生的商场纵横,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岁月痕迹,但此刻的白祥,和善的就像是一个只会喝茶下棋的老头一样,一双眼睛中,也只剩下了安宁。
白舒走到他身边,只看了白祥的眼睛一眼,就觉得他的眼神温暖而明亮,白舒那一刻不安稳的心,也稳稳的安定了下来。
白祥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拉住了白舒的手,他的手有些发凉。
有的时候衡量一个老人身体究竟好不好,只看他的手热不热,就能估摸出个大概,身体好的人,手总是热乎乎的。
白卓抓着白舒的那只手微微颤抖着,以他那一把年纪,竟然在此刻,也有些激动。
“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白舒微笑道:“不苦。”
白祥拉住白舒的手,一个劲儿的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白舒心里却对这个垂暮的老人,充满了好感,白舒向来不是很喜欢喜欢问问题的人,白祥恰好不是那种人。
这晚白舒就在白家吃了晚饭,尽管白舒说过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白家的人,他想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在太虚观继续待下去,但白家还是准备了一顿极为丰盛的晚宴,他们好像是想要将这十几年对白舒给予不到的关怀,全都给他一般,又是嘘寒问暖,又是赠金送玉,一场家宴,让白舒吃到了人生中难以品尝到的山珍海味。
但白舒心里明白,自己是没有家的,他没有再接受任何人的馈赠,他今天接受了白汐送的洞箫,已经算是破例了,他自然不可能,再白拿人家的东西。
这一场家宴宾主尽欢,只有一人不开心,那就是白汐的弟弟,白鸣。
他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