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的时候,就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现在凶神恶煞的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童麦自然懂得他话语中的意思,她咬了咬唇,忍住心里的不满,“你走吧!”他怎么就不着急,不害怕尹雨琪发现呢?她都替他急死了,他却像没事儿一样。
“我去找雨琪借医药箱。”
他当然不是真的去,只是吓唬住童麦,谁知她果然不经吓,连忙拽住了他的手臂,“等等,不用借,就在那?”她指了指书柜下方的位置
神经病,没事献殷勤!准没好事!她以为她不知道吗?他不就是心疼那一块表吗?那么有钱,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童麦眼珠子不屑的转了转,神情傲慢不已。
霍亦泽替她擦拭着脸颊,她的神情全然落在他的眼底,忍不住重重的摁了一下,以灭灭她的风头。
“哎哟好痛啊!你怎么搞得?”她痛得两眼冒金星,大嗓门又不自觉的大了起来。她就是一典型的好了伤疤就忘了痛的人,不知收敛,但问题是,现在伤疤还在身上,她又忘形了。
闻言,霍亦泽也霎时间被她的吼叫声似乎惊醒了!
他是中了什么邪?竟然替她上药?
就因为刚才觉得她受了委屈,楚楚可怜,所以,他就心软了?别忘了,她可是偷他手表,在伦敦耍弄他的女人!
一时间,霍亦泽手上好似捡了一个烫手山芋似的,急急的扔下了手中药棉。
他从来不曾服伺过哪一个女人,连尹雨琪也没有过这种待遇!他竟然屡次再她身上破例
霍亦泽的神情恢复至惯有的冷漠,童麦也不在乎他不替自己涂药,只是一个劲的催促他走,并且打心底希望他忘记手表这一件事
真要说出手表被当掉了,恐怕霍亦泽会冲动了宰了她!
不会不会想太多了!没那么严重,这年头不流行砍头,童麦摇头奋力的甩掉这些恐怖的想法。
“手表呢?在哪?”他转移了一个话题,也试图平复一下内心不断涌现出来的莫名情绪。
“呃手表”该死的,怎么还是紧咬着这个问题不放呢?她要怎么说才算婉转呢?“手表”吞吐不堪,脸上的表情僵硬。
“怎样?你不会又想耍我吧?”他的脸色一冷,眸子里不由自主的多了一层沁凉。他就知道不应该信这个女人!
“不不不不是!呵呵我怎敢耍你呢?”童麦摆出一副相当和颜悦色的嘴脸,“手表现在不在我的身上,明天明天,我带你去取,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