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着霍亦泽身上独属于他的气息和香味,当然虽然现在几乎都是药水味,可她却是甘之如饴的嗅着,宛如鼻尖处都是幸福,开心的味道。
语毕,她有些羞赧的吐了吐舌头,白皙的面庞上已经染上了层层的粉色,散发出诱人的润泽。
又是诱惑的邀约
若不是她有孕在身,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接受,并且炙热的与她交缠缱绻
很可惜他必须顾虑到她的身体,“小色婆,快下来!你现在是孕妇!”他好声的提醒,声音里愈加沙哑了,深浓的渴望开始翻转出来,他刻意的将她拉离自己,逼迫自己隐忍。
居然叫他小色婆有没有搞错?
她不但不退离他的身体,反而搂得更紧了,目光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泽,清亮干净,还携带着点滴的魅惑,不说话,就是这么看着他,仿佛眼底下还有缕缕的控诉,抱怨他的扫兴
霍亦泽见到她不说话,挑了挑好看的眉心,那样的眼神里摆明就是要让她下来,她嘟了嘟唇,绝非刻意,只是在抗议霍亦泽的行为。
什么嘛!每一次都是他想要的时候,他就会不分时间场合的压着她拼命的索取,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可是她在想念他,想要拥紧他的时候,竟然是推三阻四
嘟起的红唇宛如成熟后的樱桃被咬出来的色泽和水润,好似在等待霍亦泽的撷取,不由自主的再次覆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像是有一种莫大的魔力,一碰就无法放开,只能黏着深入
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最后是深深的吸附住,啃咬着她的甘甜,童麦的手指开始有些不安分的撕扯着他的病服,而他也不知不觉中探入了她光滑的美背,凝滑的触感传入掌心,无限的美好自掌心蔓延开来,不过也触及到她身体的沁冷。
初春的拉斯维加斯,依然是严寒不已,病房的暖气似乎还不够以暖和她,他停了下来,蹙了蹙眉,“冷吗?”
他眼神中写满的关切,令童麦窝心不已,立马摇头,“外套里面还穿了毛衣呢?怎么可能冷?”原本只是一句非常平常的话语,也是因为想要让他放心,她不冷。
可怎么听入霍亦泽的耳中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变味了,也许是他本身也是那么的渴望她,“等会脱起来,就麻烦了”笑谑的道,神情之中没有一丝丝对童麦的取笑,却令童麦“唰”的一下红脸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说各种害羞的话都没问题,而霍亦泽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会令她有点无地自容,“不玩了你刚刚才醒来,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