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麦的身体跌跌撞撞投向霍亦泽的胸膛,这一撞,也撞出了霍亦泽心中更多的柔情和疼爱,“我的恶劣,又不是第一天才见识。”
他笑得浅淡,低声的话语在她耳际呢喃,分明就是欠揍的话语,可却甜腻的好比化不开的蜜语缠绕在童麦的耳畔,来不及阻止他的侵入,霍亦泽已然早一步盈握住她光滑的脚踝,暗示意味很足的在轻轻的抚摸。
童麦试图缩回脚,力道不足反而令霍亦泽顺势的欺压在了她的娇躯上,炙烤的眼神里迸射出浓郁的渴望,仿佛是在告诉童麦,这一回是势在必行,一解他连日来的相思和想念
近距离之下,童麦也注意到了他胸膛上还残留有疤痕,尤其是心脏处动过手术的疤痕,现在静静的望着,她似乎还能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时的惶恐和畏惧,在拉斯维加斯的那一段时间,在霍亦泽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时候,她的害怕和心惊胆战,至今为止想来仍旧是惊心动魄,心有余悸。
霍亦泽不顾她的抗拒,舌尖狂肆的轻挑她的锁骨处,久久的缠绕,他习惯性的沉默,但身体的热情却缕缕的向童麦传达而去,而童麦的抗拒也随着两人的贴近逐渐的减弱,到最后被占据时,她的心更是无法平静下来,只是略显无助的攀住他的颈项,紧密的贴着他。
这一夜,他无尽的索取,她也配合的给予,甚至在*时,童麦的瞳孔里渗出了一行行的热泪,竭力的收回泪水,却还是不争气的滑落在脸颊两旁,霍亦泽很清楚她为何流泪
她其实比任何人都煎熬,在备受着煎熬,在放手和不放手之间徘徊,挣扎!一开始霍亦泽对童麦的责怪,甚至曾经也很气愤她的执拗,然而现在,至少在此时此刻,他是能完全体谅童麦的,没有一点点的埋怨。
霍亦泽加深了在她娇躯上的吻痕,宛如要将他身体里所有的爱意和疼宠在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捧住她的后脑勺,在童麦红润的唇瓣上放肆的索吻,浓情占满了空气里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天亮都不曾散漫开来
霍亦泽去公司时,童麦还在床上迷迷糊糊,意识不太清醒。凝视着童麦疲乏的面容,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今天我有点事需要处理,可能不会回来,你把门锁好。”
她隐隐约约听见了霍亦泽的话语,原本的乏困好似在顷刻间退却了,睁开双眼的瞬间又仓促的阖上,心脏跳跃的速度在莫名的加快。
霍亦泽将她的举止全然收在了眼底,“爱你。”再一次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算是道别之吻。
他离开之后许久,童麦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