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程皓月听后吓了一跳，神色凌乱地朝着大山深处看了一眼，见没什么动静才稍稍放心，回过头来瞪了龙武一眼：“你小子瞎说什么呢！要是太上长老发火，你也未必能从他的剑下逃走。”
“哦？”龙武道是惊讶了，反问道：“真武境中期巅峰也不行？”
程皓月顿时哑口无言。
真武境中期巅峰的龙武能否抵得住太上长老的剑他不知道，可关键是，这小子居然真武境中期巅峰了？妖怪吧？
龙武忽然闪身，一巴掌拍在程皓月的后背，拍得他全身肥肉猛地一颤。
“噗！”
程皓月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转头看向龙武，目光中充满了兴奋：“舒服多了！”
龙武笑道：“怎么，现在成了全宗门的焦点了，有什么感觉？”
程皓月撇撇嘴，“这帮人目光太过于短浅，只要他们都不把焦点放在自己身上，那就没意义。”
龙武忽然收敛了笑容，看向程皓月，没头没尾地问道：“后悔吗？”
程皓月一愣，显然没想到龙武会问这个问题，但马上就反应过来，笑道：“后悔？如果说后悔的话，就是后悔没早点遇到你，否则我现在的剑道修为指不定就能斩杀天人了。”
龙武默默点了点头，再次看向身前两座山峰，“参悟多少了？”
程皓月想了想，憨憨地一笑道：“就算太上长老现在要死，也带不走我了。”说完，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而后继续说道：“从进程上来说，参悟一半了。但从境界上来说，还差了很远。”
这个胖子似乎从来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此刻脸色却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他抬头望峰，认真道：“我终于明白了观剑宗的剑到底意义何在。”
他不等龙武询问，便主动说道：“人间剑。观剑宗的剑意在于，要递出真正属于人间的一剑。这一剑若是递出，人间无敌，就算有灵武境强者到人间，同样不敌这一剑。”
龙武稍稍震惊。
程皓月接着说道：“而若是站在真武境巅峰施展这一剑，来到人间的仙人恐怕也是要陨落。”
龙武面露凝重之色，看向程皓月。
程皓月嘿嘿一笑：“当然，那是要付出代价的，杀了仙人，自己恐怕也要耗尽力量而死了，除非有其他力量代替。听说你最近在劫掠其他宗门的气运，想必又有所安排，如果到时候我能悟出这一剑，我就把这一剑送给你，就当做你对我程皓月的知遇之恩。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