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
秋月白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唐佳人的后衣襟,将她像上一抛,然后伸出双手,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唐佳人立刻挣扎道:“放我下来!”
秋月白道:“让你清醒一下,免得脑子糊涂。”
唐佳人一想到那深不见底的河水,立刻变得狗腿起来,眉眼弯弯地笑道:“刚睡醒,是有些不清醒,不过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不信你考我两道题。”
秋月白的脚步停在门口,垂眸看着唐佳人,道:“第一个问题。”
唐佳人道:“你问。”
秋月白问:“一个胖子是否可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减掉一半的重量?”
唐佳人下意识地道:“怎么可能?!除非一刀将人分两半喽!”她非普通人,几个屁蹦出,自己就瘦了,压根就用不上一个月的时间。
秋月白笑了笑。
唐佳人的眼神发直,一只小手忍不住摸上秋月白的唇角。
秋月白那双本就黑沉沉的眸子又黑了几分,既像深渊,又似墨池。深渊里藏着猛兽,似要噬人血肉,索人魂魄;墨池里漂浮起几缕浓墨的艳香,那是诗人笔下的缠绵,最是勾魂夺魄,至死方休。
有些人,从出生便好似在修行,禁了这个,否了那个;远了这个,弃了那个。可到头来,若让他沾了一点,便是食髓知味、彻底疯狂。所有的抵触都变成了一种积攒,就好似火山,只待喷发。若不能与之烧成一片灰烬,便算白活。
没有任何语言,秋月白直接将唐佳人压在了狭窄的床上。这是她在招惹他,所以,不容她拒绝。
唐佳人瞬间回神,瞪大眼睛,问:“干啥?”
秋月白眸光沉沉,盯着唐佳人的眼睛不语。
唐佳人的眼睛转了转,道:“你别这么压着我。”
秋月白声音略显沙哑地问:“理由?”
床下,孟家兄弟同时张开嘴,无声地骂道:“禽兽!”
床上,唐佳人的心跳变快,一双猫眼也变得有些惊慌失措。她磕磕巴巴地回道:“我……我说过,我我……我只陪吃,不陪睡!”
秋月白的身子又向下压了一分。
床下,孟家兄弟同时无声地攥拳,点头。
床上,唐佳人立刻推着秋月白的胸膛,道:“你是吓我的对不对?这是第二道题对不对?你是来取软剑的对不对?”
秋月白的身子又向下压了压,挺直的鼻尖几乎都要挨上唐佳人的鼻尖。